,“我没有家,”
曾黎再次扑进墨之谦的怀里喃喃,明明是醉酒后无意识的呢喃,可是墨之谦竟然听出了一种悲伤无助的感觉。
不在犹豫,一手裹着曾黎的腰,一手从风衣的口袋摸出钱夹丢在吧台上,对调酒师说,“多少,自己刷!”
调酒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摸起钱夹,从抽出一张卡放在POS机上刷了一下,然后又从新放了回去。
把钱夹收起,墨之谦抓了曾黎的挎包,一弯身把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向会所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
迷迷糊糊的,曾黎抬手垂了墨之谦一拳,小小的拳头咂在胸膛上,不疼,可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动作,差点让自己摔在地上,好在墨之谦反应灵敏,一兜手,又把她给捞了回来。
俊眉紧蹙,严厉的斥了句。
“安分点!
搂住我!”
“就知道凶我……这么多年了,还没改……”
曾黎不满的控诉了一句,却还是听话的搂住了墨之谦,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抱的紧紧的。
潜意识里,曾黎对墨之谦的依赖都表现在她的行动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角蕴了明显的弧度,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几分。
泊车小弟把车停在会所的门前,下来后帮忙拉开后座的门,被墨之谦出声制止。
“把副驾打开。”
泊车小弟听话的拉开副驾的门,把曾黎塞进车厢,墨之谦也快速的绕到驾驶室。
为曾黎系好了安全带,又把车门上了锁,避免她不安分时再出什么意外,墨之谦这次安心的驾车离去。
一瓶红酒,他没喝几口,都让副驾上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给喝了。
所以,看着前方的道路也是清明一片。
心中如揣了一只小兔,活蹦乱跳的,不安分的很,墨之谦时不时的瞥一眼副驾上的女人,担心她有什么不适。
座位已经调了最舒适的角度,此时,曾黎躺靠在副驾的座椅上,阖着的眼眸看上去很是安静。
墨之谦有一种归心似箭的冲动,加大了油门,军色的SUV咆哮着向前奔去,好在晚上道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一小时的路程墨之谦二十分钟就到达,把车直接开进别墅下面的地下车库,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墨之谦转了俊脸,看着副驾上熟睡的女人,久久的都没动作。
曾黎睡得很沉,眉眸紧阖,丰唇微张,细弱的呼吸声钻入墨之谦的耳膜,如天籁般动听。
情不自禁的,墨之谦探身过去,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脸上。
曾黎的脸很烫,那股灼热顺着指间一直蔓延至胸膛。
蓦地,墨之谦收回了长指,如触电般。
收回之后,墨之谦又觉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可笑,削薄的唇微扬,扬起一抹会心的弧度。
看着曾黎熟睡的容颜,墨之谦黑曜的眸一直舍不得离开,直到曾黎动了下身子想转身却又被横跨在胸前的安全带舒束缚,不舒服的发出一声抗议,绣眉也跟着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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