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09
阳光透过窗帘和我的眼帘,让我知道天早就亮了。
但是,我就是闭着眼,沉醉于想像见到她的情景。
此时,我想像中的她就是甜点店的玉女。
不过,在之前,我想像中的她不是玉女,而是一次在地铁中无意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再之前,好像是一位客户;再之前,我就记不清了。
反正,未恋爱的男孩心中总会收藏一位女人形像的。
当然,并非一定是活生生的,也可能是虚构的。
比如:伟哥说,他心目中所收藏的女人就潘金莲。
把一个虚构女人送进男人的想像中,这是艺术家所做的事。
正是如此,艺术家,包括莫言这类作家,就极力地虚构女人让男人喜欢。
当然,艺术家要虚构令男喜欢的女人,就必须自己有喜欢女人的激情,然而,艺术家到了荷尔蒙骤减的年龄,对女人的激情也会锐减了,因此,就很难再描写出潘金莲了。
即使用诺贝尔文学奖去诱惑,也难调起他的积极性。
于是,就有这样说法,男子过花甲,很难继续写诱人的女性。
我在胡思乱想中,听到妈妈在喊:“你手机响了!”
我惊起,找手机,没找到。
妈妈推门,把作响的手机交给了我说:“你丢在客厅茶几上了!”
我接过手机听,原来是伟哥打来的,他约我去吃午饭。
我放下手机,就穿衣起床。
妈在一边唠叨说:“我和爸喊你起床,你就是不搭理,你朋友一喊,你就起床……”
我没听妈妈唠叨,只是抓紧时间漱洗,准备早早出门。
伟哥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又住一个街坊,咱俩关系特别好。
不过,这不是同性恋的关系。
在我开门出去的时候,坐在客厅看报的爸爸说:“皮夹子带了吗?”
我这时才发现皮夹子没带,忙去自己卧房找,总算在床边找到了。
爸爸就比妈妈仔细。
因为男人是越来越仔细的,女人则是越来越粗枝大叶的……
伟哥带了两位女人来到饭店,一位漂亮的女人是伟哥新结识的女友,另一位打扮得很漂亮,却总有一点男人味道,就像是一个经过变性手术的假女人,而且又属于手术不高明的一例。
我见假女人就恶心,可之前没对伟哥说过,现在说,又不好。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作陪。
午饭后,我们一起一娱乐场所,伟哥与他女友亲热着,假女人则要对我亲近,这让我恶心死了,怎么办?我称胃不适,要回家休息。
谁知假女人还要热情送我回家!
天哪!
我真怀疑这是伟哥对我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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