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酥正在担忧得不行的正主,此刻早已来到青羽客栈三楼的厢房。
厢房的门一开,乖乖坐着发呆的祁予白便落入木酒的眼中,木酒轻轻将门关上,轻手轻脚地朝祁予白走去,本想捉弄一下祁予白。
谁知一近身旁,木酒就闻到那股浓郁又熟悉的酒味儿,秀眉微蹙,又见祁予白那苍白无力的脸蛋,木酒眉头更皱。
木酒紧紧盯了一会,见祁予白没反应,便伸手去碰了碰祁予白的额头,有些烫,刚要开口询问,祁予白就回过神,直接反手一扭,“咔嚓”
一声,木酒的胳膊直接脱臼。
木酒“嘶”
了一声,还挺疼的。
木酒刚反应过来还没一会,祁予白一脸防备,等看清眼前人,是酒酒,一激灵,接着又是一扭,直接将木酒脱臼的胳膊给接了回来。
木酒一脸懵圈,忽视掉胳膊上的疼痛,木木地盯向祁予白。
祁予白扳完,还挺心虚的,还有点后悔,毕竟木酒嫩嫩的,万一不小心扳坏了咋整。
可她就发个呆,结果一回神,身旁突然蹦出个人来,还敢碰自己,这不习惯性给人扳了。
祁予白弱弱地望着木酒,不安地蜷着手,心虚道“酒酒来了…疼不疼”
“…”
“先不管我疼不疼,阿白你发热了,知不知道?”
木酒熟练地转了转手腕,将腰间系着小葫芦摘下,拿过桌上的茶杯,从葫芦口倒出乌黑的汁液,那汁水还好端端的冒着热气。
祁予白有些好奇这黑色汁水,便凑过去闻闻,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
一瞅祁予白那张黑脸,木酒就乐呵呵地将茶杯往前递了递,兴奋道“予白啊!
你请本公主喝药酒,那本公主便请你喝汤药,礼尚往来,你可千万别推拒我”
祁予白望着眼前的黑汁,脑角突突直跳,一脸麻木,天知道,两三个个时辰前,她便喝了一碗,简直苦不堪言,她还特意喝了一蛊药酒去去味,结果味没去,反倒是更加苦不堪言。
本想直接放下药酒不喝,半路却被半夏瞧见,自己又不听劝,还赌气多喝了半坛。
不过也是,今日那话说的有些过了,估计她俩被我气得够呛。
闻着这味,祁予白可不想再喝,接过茶杯,瞅见木酒系葫芦的动作,蔫巴巴道“酒酒啊,这不好喝,不如咱喝酒”
木酒动作一顿,系紧,抬头望向祁予白,沉默片刻,在祁予白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木酒默默掏出一小纸盒,打开一看,盒里乖乖躺着几块诱人的蜜饯。
“无妨,这有蜜饯。”
木酒乐呵呵地把纸盒望祁予白眼前递了递,一脸乖巧。
“……”
祁予白无语,瞅一下茶杯,又瞅眼蜜饯,认命似地两眼一闭,把茶杯里的汁水喝掉,苦苦的,祁予白皱着眉吐舌头,两眼泪汪汪看着木酒,一脸委屈。
木酒被盯地有些不自在,果断拿起一块蜜饯,直直塞进祁予白口中,笑眯眯道“不苦,现在是甜的喔”
木酒见祁予白不委屈了,还认真诱哄道。
“阿白,乖些,今日可不许喝酒,不然明日可得遭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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