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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问,不听,令他前所未有的心慌。
“你得回去了,新娘等你,齐叔等你,所有宾客也等你。
”她的眼角看见齐叔被几名亲戚搀扶着,也跟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用很敌意的目光注视着她。
呵呵,她真是傻瓜。
在别人眼里,她这个前妻肯定是来砸场的。
他的脸色一点一点惨白。
她所有的一切表现,都在说明一个事实。
她不在乎。
尚未成功重新走进她心房的他,只是一个路人甲,而已。
轻易的,他被判出局了。
不需要再解释,他是情非得已,不需要再强调,这段婚姻的限期只有一年。
更不需要告诉她,为确保万无一失,他拒绝相信相处了十几年的妹妹的保证书。
领结婚证书的时候,他也一并让臭着一张脸的齐暖签下日期为一年后的离婚协议书。
一切,都不必说了,不必解释了。
因为,那个人,不痛。
丝毫,也不。
僵僵的,他松开她的手。
确定这一次,心脏被无情的拧紧,痛入骨髓的人,只有自己。
“再见。
”
她坐入出租车,逼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表情。
她很好,她没有受伤。
随便报了一个地址,出租车发动,起航,带她远离这里。
他没有追上去。
因为,她的不需要。
因为,齐叔的面色又开始苍白,呼吸困难,连四肢也开始抽搐。
唯一能平静下齐叔的人,是他。
他有太多太多的枷锁,逼得他,除了自己不能刺激到任何人。
因为,他是一个没有权利做逃跑新郎的男人。
僵硬的脸,轻笑一声,他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
婚礼,照常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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