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鸿站在黑滩子岸边发愣,回水沱里有的漂浮物打着旋儿被吞没,有的拼命挣脱旋窝儿顺流东去。
他撕碎写给李瑞芹的回信抛向空中,纸屑晃悠悠飘落水面。
他怅然若失:“唉,去意已定,那就去吧。”
华梅走来叹道:“是啊,就象这河水,要去的留不了,要来的挡不住,来来去去顺其自然。”
“可她……”
“她和菊香一样与你有过真爱,好聚好散吧。”
大鸿沉思片刻:“华梅,我心里好受些了。
你的话就象一剂良药。”
“那再给你开一剂。”
华梅说罢脸色绯红,递上安神补脑汁。
大鸿接着:“这是?”
“你不是说晚上失眠做怪梦嘛,这一剂更对症。”
几天后,大鸿华梅黑龙坳口相见,“华梅,太感谢你了,这几天吃了你送的药,一觉睡到大天光,感觉好轻爽。”
“不过药可治不好有一种病。”
大鸿摸不住头脑,华梅扑哧一声笑出来。
“华梅,我现在真切感受到了你我在彼此心目中的位置。
这不会是一种可怕的病吧。”
华梅羞涩的望着大鸿说:“非常可怕,因为太真太纯,一发不可收拾。”
大鸿点点头说:“哦,华梅,听方芳说,春旺爸这次清理阶级队伍给清除了。
吴家朱颜已改。”
“唉,最可怜的江丽莲,她在什么地方呢,怎么活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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