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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运淡定地道:“大家大院哪有什么秘密。”
谢罗依急躁地道:“我若是父亲就将这府里上上下下查个清楚,免得有人猖狂放肆!”
她几乎是朝着门外高喊的,就是为了让那些偷偷摸摸的小人听个清楚。
谢运却指着她骂:“我看你才是最猖狂放肆的!
谢家还轮不到你来当家作主!”
他虽骂她,却将她拉到身边,在纸上草草写下一行字:欲其问起,告之其裴相为之。
就这样?谢罗依茫然地看着谢运,谢运却向她点了点头,就这样。
写完,纸便在烛火中燃尽。
谢运又开骂了:“我们谢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赶紧回你的王府去!”
说完就向她使眼色,让她快走。
直到上了车谢罗依仍旧闷闷不乐,不乐的是她的父亲为何连惩治家院都懒得去做了?
她不解其意,也来不及细探,回到府里就把鱼安找来,让他拿出两对金天鹿来,鱼安却说府里只有一对金天鹿。
她忙问还有一对在哪里,鱼安却道那对连延进贡的金天鹿只见过殿下把玩过几次,但之后,金天鹿就下落不明,他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谢罗依料他不能说谎,就叮嘱了他几句将他打发出去,心中揣摩思付,还是要让皇帝知道丢的是那对连延金天鹿,他已经起疑了,再骗他恐怕会怀疑到自己。
她不禁觉得好奇,那连延金天鹿到底在谁手中,金天鹿的肚子里又有哪些秘密?为什么皇帝会突然想到其中有问题?
她将这些问题打了腹稿仍是想不通,心想不如去问问澹台成德,反正就没打算瞒过他。
正准备换了衣裳过去,小桃拿着几封信进来。
情动
这几封信都是澹台成德的笔迹,一天一封,算算刚好是他离开的这些日子。
小桃趁她拆信时说:“这些信本该是一天一封的,但送信的小厮出了点事,这不就一起来了。”
谢罗依拿起信,随手拆了一封,虽不长只有短短几行但却让人心中一动:粗茶淡饭晓月沉,夜来幽梦叩心门,怎道云青水澹澹,何日共剪朝花灯。
她笑着对小桃道:“咱们殿下会写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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