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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与宋荣的生辰挨的很近,宋嘉语和辛竹筝都送了衣裳鞋袜,俩人似是商量好的,宋嘉语送衣裳,辛竹筝就送鞋袜。
宋嘉言抄的经书做寿礼,还跟老太太自吹自擂,说,“祖母,你看我的字写的多好啊。
以后孙女成了大书法家,这经书可值老钱了,您可得好生留着哦。
”
然后,这话在宋荣过生辰时,宋嘉言又说了一遍,宋荣哭笑不得的拿宋嘉言抄的经书敲了她的大头一记。
当然,还有宋嘉让给家里买的各式各样的礼物随着宋耀准备的寿礼送了回来。
老太太瞧见儿子孙子的礼物,还让宋嘉言念了儿孙的信给她听。
寿礼在屋里摆了好几日,老太太有空便要瞧上一瞧,欢喜一阵。
后来,方命人都将这些寿礼分门别类的装在箱子里,密密的锁了起来。
倒是宋嘉诺,自从宋嘉让去了福闽,他就格外的会每日多陪老太太说会儿话,哄老太太开心。
宋嘉诺是这样说的,“大哥走的时候跟我说,他不在家,我就要代大哥连他那份一并孝顺祖母,照顾姐妹。
”
宋嘉诺较之原本的小豆丁模样长高不少,他是个非常有毅力的孩子,自从开始同兄姐一道晨练后,寒暑不辍。
而且,宋嘉诺的目标很清楚,他不是要成为武林高手,他就是为了强身健体。
这次,宋嘉让从福闽捎了一张小小的牛角弓回来给宋嘉诺,宋嘉诺喜欢的了不得。
小纪氏生怕儿子在课业上分心,叮嘱他,“还是要以功课为主。
你认真念书,不要惹你父亲生气。
”
宋嘉诺点一点头,问小纪氏,“母亲,为何绸缎庄的花红,没有大姐姐的份呢?”
小纪氏道,“你大姐姐有自己的买卖。
”
“那,为何没有祖母的份儿呢?舅婆也没有?”
小纪氏哄了儿子道,“你祖母、舅婆又不差这几两银子。
这不过是给你姐姐、表姑挣些零用,哄她们小女孩儿玩儿的。
”
宋嘉诺板着小脸儿道,“银子不在多少,关键是心意。
祖母、舅婆虽不少这些银子使,可,这与母亲给不给是两码事。
”
小纪氏搂着儿子道,“我的傻小子,这些铺子赚的银子,母亲要攒着,日后给你和你姐姐用呢。
”
宋嘉诺生性聪明,并不容易被哄住,道,“母亲不用攒这个,父亲在朝廷做官,每月都有俸禄。
就是儿子以后,也会科举做官,挣得银子孝顺母亲。
”
儿子这样懂事,小纪氏感动不已,摸着儿子的头道,“你有这份孝心,母亲就开心。
”
有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在于同一件事不同态度的对待上。
刚刚入冬时,李睿就带着伙计人回了帝都来。
走的时候不过暮春,回时已是初冬,一去半年,李睿长高不少,眉目间更加了几分沉稳。
宋嘉言笑,“走时我只矮你半个头,这会儿倒矮你一个头了。
”
李睿身上一件半旧的锦衣棉袍,料子一般,针线上也不是多考究,一看就知是在成衣店现买的。
好在李睿人物俊秀,穿啥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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