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嫂扔了烟头:“这事说不清楚,小双还活着,我怀疑林三又入师门了。
你最好马上就回北京去。
”
展行忽然明白了:“哦,是因为小双,他还没死么?”
斌嫂实在没法应付展行:“不回去,当心你的小命交代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了。
”
展行心里失望,却兀自嘴硬:“我玩我的啊,他忙他的,关我什么事。
”
斌嫂打量展行:“算了,看在林三的份上,奉劝你一句,有什么事别强出头,躲在那大个子身后。
”
斌嫂转身走了。
展行回房趴下,霍虎把书翻过一页,漫不经心问:“兄弟,和谁分手了?”
展行:“没什么,喵!
喵!
喵喵喵喵!
!
喵你妹喵!
睡觉!
”
翌日:
“千面花。
”霍虎说:“就是一个女人,有一千个身份的意思。
”
展行这才恍然大悟。
严冬清晨,天未亮他们便已起身,冬季昼短夜长外加时差,早上九点时,到处还是一片黑暗。
西藏佛学协会与文化研究协会拨给科考队两辆破破烂烂的旧吉普车,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一应物资俱全。
车上装满物资,载着科考队九点启程,前往阿里。
远方的树木犹如重重的鬼影,科考队被分成两拨,展行,霍虎与四名男学生坐上其中一辆。
霍虎一米九的高大身躯挤上,车厢登时快要爆炸。
货厢装不下的雪地炉、固体燃料以及帐篷被塞到后位,六个人坐得很不舒服。
“你为什么不尝尝早餐奶。
”展行说:“那个味道也不错。
”
霍虎说:“尝了,这个更好喝。
”
“委屈你了,展少爷。
”李斌同情地拍了拍展行肩膀。
展行说:“没什么!
与大家同甘共苦,体验平民生活!
虎哥,你会玩那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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