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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高的那个,双手抄在裤兜里,穿着的是休闲裤白衬衫,眉眼冷淡,照旧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带着点夏日的不耐烦,叫人看着不太高兴,却又实在不能将眼睛从那副皮骨上挪开。
越枝就是看了不下百遍,也忍不住轻叹,她的容坤师兄啊,还真是在哪里都惹眼。
容坤旁边的杨旭以为越枝看不清他们,举起手臂挥舞了两下,“师妹,老师喊你下来,瑶族老人家在讲赵佗呢!”
“真的?!”
越枝眼睛一亮,当即转身蹭蹭跑下楼,趿一双人字拖,跑到杨旭和容坤身边,一块朝旁边路上走去。
容坤向来多思少话,杨旭性格却是活泼,跟越枝靠在一块儿聊天。
“刚刚跟家里人打电话呢?”
越枝抬手将脸旁的碎发拢到耳后,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我爸。”
杨旭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什么,剑眉挑起,疑惑问道:“越教授是不是去广州?”
“是啊。”
越枝抬眼,往那二尖峰上的灯光看去,“我们这组跟着王教授来骑田岭,我爸那组去勘察越秀山。
本来不是说推测南越武帝的墓在越秀山里吗?谁知道骑田岭下,矿机一打,却又打出一座南越武帝墓来?”
“现在都只是推测,不好说。”
越枝偏头,只见师兄容坤的脸在路灯灯影下明暗未名,声音倒是清清楚楚,夹在蝉鸣蛙叫声之中,沉稳有力。
“也是。
不过是刚刚确定了墓葬主墓室的方位,到底是不是南越武帝赵佗的墓,还得等到确凿的证据出现再说。
前辈们推断南越武帝的墓在越秀山顶,也不是空口说白话的。”
杨旭伸手指向二尖峰顶,口中啧啧两声,“南越国都城在现在的广州,离骑田岭足足有三百多公里,葬得这么远,实在是不应该。
可是农民挖出的瓦片石片,却又都明明白白地属于南越王朝,奇怪,真是奇怪!”
越枝抬手拍了拍杨旭的肩头,“也不是没可能,说不定是赵佗心系中原,挑了个靠近汉室的地方下葬呢?倒真的像我妈那篇论文写的那样,南越王宫的建筑和器具,还是以中原风格为主不是吗?”
杨旭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别说,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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