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想借用下你的马车,你若配合,我便留你性命。
“魏郇黑稠蒙面,声调刚毅微喘。
女君深呼吸几口,颔了颔首,示意魏郇自己有话要说。
魏郇微微松开钳制着女君的手掌。
”
方才官兵要抓的逃犯是你,对吗?”
女君音气紊乱,却不甚慌张说道:“挟持我,算你找对了人。
我可以带你出城。”
“我如何能信你。”
“你有选择吗?”
“你有甚办法?”
“南城那边多为布衣流民,巡防薄弱,城墙土鼓藤繁茂,那里有一方狗洞恰巧被土鼓藤蔓遮盖,我可以带你前去。”
“你一官家女君,为何要帮我?”
女君苍茫抿唇一笑,稚嫩的脸庞略显成熟,“在这乱世,孰是孰非,孰好孰坏,已理论不清。
我只是直觉你不是坏人。”
年少魏郇在昏暗中审视了该女君半晌,当即决断,砍断马缰,抱着女君旋身上马奔着南城而去。
天色已阑,月白风清,漆黑暮色下斑驳的南城墙更显幽暗,微风轻拂,土鼓藤沙沙作响。
魏郇看着墙角将将约两尺宽高的狗洞,转过身对着女君深深一揖,道:“谢过齐家女君救命之恩。”
“齐家女君?”
女君似想开口说甚。
但魏郇没有时间和她多聊,便打断她道:“劫持你前,就着明月我看到马车上配有豫州颍川的图腾,女君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语毕,自怀里掏出一副自小携带在他身上的龙凤扣玉佩,掰下凤佩塞到女君手中,道:“此乃我从小随身之物,现留于你一半权做信物,若我此次侥幸逃生,日后必将报答。”
语毕,便弯身自狗洞钻了出城。
***
现下,麾下部曲全都反对自己要营救颍川齐家之举,魏郇有些气懑,深陷入记忆深龛里八年前被救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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