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只是个小部落,我也并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我无心也无力改变战争,仲裁P国内战,但,当战争不再是单纯的战争,我必须尽我的能力反对它,同时保护自己的部族不受战火侵害。
”
黑索结束了这个话题,在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坐在火堆边开始吞云吐雾。
隔着篝火跳跃的火光,褚锐怔怔看着雾气氤氲的夜女泉,夜色苍茫,天地一片静谧,只听到木柴燃烧时轻微的噼啪声,这声音仿佛直通心底,阐释着焚烧与灰烬。
渐渐地,褚锐就这样在混乱的思绪中睡了过去,篝火熄灭,刺骨的寒气穿透了他单薄的衣衫,渗入他每一个毛孔,让他冷的直发抖。
然而他醒不过来,鼻塞,脑袋又晕又重,恨不得塞在棉花里才能消减疼痛,只能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抵御寒冷。
不知挣扎了多久,一双强劲的胳膊将他抱了起来,身体窝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随着一阵节奏沉稳的颠簸,走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胳膊松开了,似要离去,褚锐贪恋地抓住了,粘在温暖中不放手。
顿了顿,胳膊的主人妥协了,将他轻轻拥进怀里,贴着他抱紧了,手揽着他的背,很快,令人舒适的体温就隔着衣服传了过来,很暖,很暖。
褚锐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启明星正悄悄坠落,车窗外晨光黯淡,预示着一个即将到来的多云的白天。
褚锐打了个哈欠,猛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车里,躺在放平的改装车后座上,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贴着他的背,长长的胳膊穿过他肋下,搭在他腰上。
这儿没别人,只有他跟黑索。
褚锐窘透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和黑索抱在一起,睡在车后座上。
自从记事起他就没跟人这么亲密过,父亲太忙了,根本就没时间陪他睡觉,带他长大的奶母在他三岁后也被金隼要求搬出儿童房。
一开始也许他也害怕过,毕竟那时候他才三岁,应该会怕黑,怕打雷,怕大灰狼什么的,但金家的家训根本不会给一个孩子太多宠溺。
没有母亲的孩子其实是很脆弱的,尤其是男孩,可褚锐没机会脆弱,他只能让自己坚强,面对整年整年没有大人的冰冷的家,面对严苛的金氏家训。
好在大概是遗传了母亲乐天的性格,褚锐十分善于遗忘,因此他的童年在印象中非常模糊,只隐约记得一些开心的事,比如有一次得了严重的急性肺炎,金隼不得不抱着他让护士给他额头扎针,虽然很疼,但他很开心能够看到父亲眼中那种真实的疼惜宠爱,尽管是那么短暂。
“醒了?”原本搭在腰上的胳膊抬了起来,黑索微凉的手掌贴了贴他额头,“退烧了,昨晚你着了凉,还好不严重。
”
“哦,是吗?我睡着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褚锐抬起身来,感觉肩背还有些酸痛。
回头看看,黑索还躺在那儿,侧着身,右臂僵硬地伸着,面无表情地解释:“胳膊麻了,有点抽筋。
”
“啊……抱歉!
”褚锐明白那是因为自己整夜枕着他胳膊的缘故,不由得更加窘了,讪讪地道了歉,抓起他的手给他揉按胳膊上的几个穴位。
黑索皱眉,抬起身抽回胳膊,说:“没关系,我也睡的很沉,天亮时才感觉到的。
”
“我给你再按一下吧,很快就好。
”褚锐认穴很准,对推拿也有点研究,黑索却不领情,迅速躲开了,说:“我没事了,你……下车洗漱吧。
”
褚锐想不通他怎么这么扭捏,昨晚抱一块睡了一夜也没见他这么在意……伸手打开车门,刚要下车,又想起来外套还在后座上,回身想拿,不提防没稳住,跌坐在了他腿上。
黑索闷哼一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扑克脸一下白了,褚锐吓了一跳:“对不起……”实在想不出他怎么会疼成这样。
黑索闭了闭眼,一脸悲剧:“没事,你……下去。
”
“你怎……”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某个硬物抵着臀间,虽然被自己的大腿紧紧压住了,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硬度。
褚锐马上明白了他痛苦的来源——现在是清晨,他是个年轻男人,最近大概也没有放松过,被自己这一百多斤一撞,咝……想一想都替他觉得疼……
“啊,对不起,我……你……”褚锐呐呐道歉,黑索无奈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先起来?”
褚锐尴尬地下了车,独自蹲在湖边洗漱,洗完脸也不好意思回车上去,更不好意思慰问他的伤情,难道要他掏出来看看不成?
不过……他干嘛硬了呢,只是因为清晨的缘故吗?还是……褚锐下意识地揪了根草叶叼在嘴里,隐约记得,刚醒来那会儿,他从背后抱着自己,似乎就已经有反应了……
一头黑线,褚锐咬着草叶面部抽搐,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意淫谁也不要意淫黑索吧,就他那块头,想想要上他褚锐就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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