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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邹老爷一声断喝,抬起手来作势要打那小姑娘。
只是手已然举起,似乎又狠不下心来,只是瞪着眼睛道:“你还敢胡说八道,是我平日里太宠你了!
竟惹了这般大的祸!
你是要害死爹爹和一家子人吗?”
“爹!”
小姑娘见他爹不忍下手,心中便有了些个底气,道:“爹爹你骂我!
明明是那些个人做错了事儿,你凭什么骂我!
你再骂我,我就去死!
我死了叫你心疼!”
邹老爷本就又气又急,又听女儿胡搅蛮缠不知悔改,当下真是再也按捺不住,“啪”
的一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这一下好了,周围总算是清净了下来,瞬间一丁点的声息也无有。
屋内房门紧闭,邹老爷跪了半晌,也不见荆白玉出来露个面,小太子荆白玉此时已然在被气炸的边缘。
随行太医跪了一地,挨个给厉长生查看伤势。
大家伙儿一瞧那伤势,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荆白玉担忧的道:“愣着做甚么,快上药啊,包扎啊!
是不是要开方子内服?严不严重?会不会留疤?会不会有后遗症?”
厉长生有些个忍不住笑意,干脆站起身来,叫陆轻舟将太医都打发出去,再让陆轻舟去处理一下外面跪着的邹老爷。
陆轻舟瞧了一眼厉长生的手背,点点头抬步而去。
荆白玉这可不干了,道:“这还未包扎,你怎么的把太医都遣走了?快都叫回来了。”
厉长生一笑,不紧不慢的道:“小臣正想与太子殿下说。”
“说什么?”
荆白玉拉着厉长生的手,万分小心的模样,道:“疼?还是怎么的?莫不是被砸断了?”
“都不是。”
厉长生坦然的道:“长生手上的伤,是前几日擦伤的。”
“什……”
荆白玉一怔,仰头瞧着他,满脸皆是迷茫模样。
厉长生道:“刚刚那石头也没有砸到小臣,这手背上的伤,乃是几日前,骑马蹭在树干上所致,所以……”
所以怪不得太医一个个面色尴尬,欲言又止,不好多说的模样……
荆白玉一张小脸顿时红了白,白了青,还有点黄黄紫紫的,着实精彩纷呈。
厉长生笑得颇为善解人意,道:“方才看太子殿下着急的模样,长生心中不落忍,便未有及时开口解释。”
“甚么不落忍?!”
荆白玉跳起来,举着怀里的兔子顽偶便去砸厉长生,道:“你不过就是想看本太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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