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花乐醉哪里顾得他,伸出腥红的舌尖在他锁骨旁的凹陷处一圈圈打转,含糊道:“美人儿……我定会让你满意,你要居上居下都随你……”
郝伍少扭动不停,双腿乱蹬,然全身无力,对花乐醉而言不过是小情儿的撒娇而已,遂在他喉结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伍少仰头喘息,艰难道:“你,快喝我的血,能,能解毒。
”
花乐醉一怔:“嗯?”
郝伍少眼角泛红,双眸已蕴满了水汽,使尽最后的力气骂道:“蠢货,快!
你那什么狗屁春。
药、锁心蛊,什么都能解!
”
花乐醉疑惑不已,然动作的确放缓了。
郝伍少的声音已带了哭腔:“白,白蔚就快……嗯……来了……”
花乐醉蹙眉,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一手制着郝伍少,另一手依旧在解着自己的腰带。
郝伍少真切地感知着每一寸肌肤上的火热,那种急不可耐想要与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正在一寸寸侵蚀着他的理智和尊严,他控制不住身体,扭动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与花乐醉肌肤相蹭。
郝伍少阖上眼,满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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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嗣一路策马狂奔,江颜逸紧随其后,不时侧眼看他紧绷的下颌弧线。
如斯美好,如斯相像。
三十年前的韩诩之,与现在的韩轻嗣竟有七八成相似。
然而深深刻在江颜逸心中的是那人每一句话语、每一个举动,时间太过久远,那人的模样却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
将轮廓填上韩轻嗣的模样,恰到好处。
日出日落,不过转瞬。
路途漫漫,却不知几瞬后方可再度相逢?
韩轻嗣疯了一般疾驰两日,直跑得两匹快马口吐白沫屈膝倒地,他几乎是想也不想,飞身将附近路上骑马的行人敲落,顺手又敲晕一名那人的同伴,替江颜逸也抢了匹马。
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江颜逸武功虽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然而到底不是铁人,早已被颠得叫苦不迭。
他咽下一口血泪翻身上马,待又骑出一阵后终于按捺不住,飞身跃到韩轻嗣身后勒停了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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