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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从故址的密道中找到剑冢,取出韩门之宝青雪剑回到郝家,迎面而来的是漫天飞书的袭击:“滚!
别让本少爷再看到你!
”
韩轻嗣面无表情地接住一本冲着胸口飞来的书,一言不发地扭头向外走。
郝伍少砸完了书房中的书,跌跌撞撞冲出去:“站住!
”
可惜韩某人的耳朵只能接收“滚”,不能接收“留”,一步也不停地向外走。
郝伍少小胳膊小腿甩到了极致,总算追到了,扑上去一把抱住韩轻嗣的大腿,长大缺了牙的嘴一口咬下去,含混道:“哇……混蛋!
我都一个月没有吃到麻雀了!
呜……!
”
韩轻嗣无语凝噎:敢情哥哥我对你来说的价值就是专业捕麻雀?
当然,在捉鸟捕鱼的过程中某人使暗器的本事练到了极致,闭着眼睛只听鸟鸣声掷石子,一砸一个准。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郝伍少体弱,练不得武功,细胳膊细腿的仿佛一碰就折,故兄姐尤为溺爱,只恨不能捧着他走路,代替他吹风受尘。
这般下来难免教育出一个纨绔子弟,还好有个韩轻嗣压着,若不然郝伍少一辈子都只是个没心没肺吃吃喝喝的废物。
被惯坏了的少爷只当全世界都要顺着他,孝悌没学会,反倒先学会了闹脾气。
郝大富偶尔批他两句,郝伍少嘴巴一撅,十岁大的孩子闹起了离家出走。
韩轻嗣正在院中练剑,却见郝大富慌慌张张跑出来:“轻嗣,快去找找伍少,我昨日说了他两句重话,今早他竟不见了!
万一路上发了哮喘……”
韩轻嗣二话不说,睡觉都不离手的宝贝青雪剑往边上一丢,扭头跑出府去。
一群人心急火燎地找了一整日,直至暮色时分,韩轻嗣才在一家酒馆外找到了蜷成一团的郝伍少。
小孩儿显是饿得急了,一肚子的委屈脾气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韩轻嗣:“轻嗣,我迷路了,我好饿……”
韩轻嗣一言不发地提起他的衣襟,却不是朝着回府的路,反倒是走到了平日捉鱼的小湖边。
郝伍少畏水,向来都是坐在案上瞧着韩轻嗣撩起裤腿下水捉鱼,被提溜着后领拎到湖边早已变了脸色,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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