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指扣住那人的虎口,低着头满目都是委屈:“但是我还是想来看看,我也就看看。
我什么都没做。”
见她委屈,到底是自己媳妇,该心疼还是要心疼的。
“行了。”
小王爷伸手按住白云的脑袋,轻柔的将她的头发揉的乱了规整,又伸手去理,认命的开口:“今天你跟着我一起去凌月阁,按照黄钟他们的速度,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和证据浮现,你随我一同去监管,一起抓人。
等抓了人之后,咱们再一起过来看看寻常,将当年的真相告诉她。”
“你昨夜还说告诉她不好?”
“等到真相昭然,她想不知道都很难,你我前来细说……还是劝劝为好。”
他暗下眸子,并未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这哀默之人若是得知此事,怕是认为真相大白便事了黯然,拂衣而去了。
寻常若是在得知真相后生了轻生之心,又不知是何人的罪过了。
明知这些劝说都是无用,他总是会生出几分愧疚之情。
二人正要从酒坊离去,只看到酒坊之内行去一紫衣人,那紫衣人手提三壶清酒,端的是青天无碍的江湖侠气,可又是满面伤怀,踏风而去。
“余亦?”
白云望着那方紫衣消失的天际:“他怎么在这里?他来酒坊做什么?”
“来酒坊做什么?”
他低眉一笑,温雅无双:“自然是买酒啊。”
凌月阁一夜之间便将多年来各方贪渎的证据尽数列出,夏侯南山倒是有些惊讶,转身去问那边的黄钟:“你们这些年都盯着在?”
“是。”
“那这十几年前的证据,也都留着?”
夏侯南山拿去那份卷宗缓缓摊开,卷宗之内是熟悉的字迹。
自己的字和这个人的字迹有六分相似,夏侯南山四个字,便是这个人教会他如何书写。
黄钟看了那份卷宗后:“当年常阳侯留下的未完案件,尽数都保存在凌月阁之内,若是……”
“不用了。”
夏侯南山道:“通知羽林营,准备抓人。”
黄钟犹豫的抬眸,而后领命吩咐属下办事。
白云拿起那份卷宗只见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俊逸潇洒。
她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字。”
“你见过这种字?”
夏侯南山的神思被吸引过来:“长阳城的字都长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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