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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若是我死了……”
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件事,说道一半,拼了命的摇头:“不会,我不言乱语,你只放心。”
她听到他语调之间的变化,话语之中的巧然转化,只心犯喜色,她的夫君总是最温柔的那一种颜色。
“夫君。”
白云驾着马车,夏侯南山坐在她身边,听到她的唤立刻回身去看她。
丫头眉眼欢然:“我有件事和要和你说。”
他笑:“说。”
“你方才,当真很英雄。”
“多谢夫人夸奖。”
夏侯南山因受伤不能去上朝,南宫昭雪正在王府治人开药。
口上免不得叮嘱道:“南斗身上的断魂花还需要你和余亦引出,你如今伤了,这出戏怕是要往后延了。”
“延什么,一点小伤而已,休息两日便好,一切照旧,不可更改。”
“你怎么和那小子一样不听劝啊,身体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余亦这么多年不是也活的好的很吗?”
“他小子那是命大,你能和他比吗?”
他免不得叹了一声:“有一个不听话的就够头疼的了,你也这样?都嫌命长是不是?”
“大老远的就听到你在骂我。”
一阵冷香漫天袭来,似花雨奚落,有人推开房门披了一身金灿光色:“南宫,我又招你了?”
南宫昭雪扬眉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开口:“是我自作孽,你哪里有错呢?”
“知道就好,继续改正。”
他素来脸皮厚实,走上前拍拍南宫昭雪的肩头:“昭雪,生气会老的快的,你连妻都还未娶,就要落得个老人头的名号吗?这多不好听呢?”
“别在这里碍事,找南山去。”
乐正余亦转着手中玉笛紫穗,信步笑然:“南山我被嫌弃了。”
“我要是南宫我也嫌弃你。”
他靠在一旁笑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打赢了漠北侠士,我过来恭喜你。”
从腰侧取下一小壶酒水:“这个是贺礼,你闻闻看够不够劲。”
夏侯南山正要接过,那边南宫昭雪就走上前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乐正余亦的后脑上,打的乐正余亦一惊:“你打我做什么?”
“他内伤你要他喝酒?!”
“我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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