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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渐渐急促,九思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劲儿,最后睫上挂了泪水,轻泣着出声,嗓音却变了调。
娇娇软软,带着小尾音往上扬,像只小奶猫一样,声音像,动作也像,让他不要去触碰。
“嗯?”
裴长仕喑哑的嗓音带了笑意,修长的手指终于离了嫩花,去了另一个方向。
九思清醒了些许,脑子还是糊成一团,到身下似乎触到了什么,才去扒他的手,却又被遒劲有力的手拉住。
裴长仕倾在她耳边沉声道:“九思,我们成婚了。”
不谙世事的花蕾在冰雪皑皑之中开了一瓣又一瓣,四处的火热与寒冷中夹存,外头是青绿的萼片儿,一件件剥开,漏出其中的莹白花萼,那些细嫩的蕊轻轻打颤,经不住风雪的熨帖,也挨不住黑夜里那般嚣张又毫无遮掩的展露。
赏梅的人才最会品味其中的滋味,花期未到时等她打苞,起初是耐心的研磨,等着瓣蕊展开,蕊芯都吐出蜜来,只等被采撷,赏花人才会探取。
会看见并感知着,雪水化成露珠凝在粉白的花瓣儿上,催的那些瓷白的地方都泛起红潮。
折下花枝时有些许的疼痛,却被压制着绽放,
他只轻柔的吻她,按捺住躁动温声安慰。
她拽着被褥的手,慢慢掐到了他身上,无意识的去寻他的唇,寻求慰藉。
更深霜落,一番弄雨花梢。
微寒住处不胜娇,此际销魂。
忆昔青门山外,粉香凌乱芭蕉。
玉颜淡红引蜂蝶,一刻潇潇夜雨。
1)
作者有话要说:改编自明代世人陈子龙的《画堂春·雨中杏花》,注意是有改动的,所以不是我写错了。
第53章
一日车马劳顿,裴长仕却还如此好精力,最后九思连嗓子都有些哑了,懒懒的把头藏在被褥中,又是害羞又是无力。
外头婆子送了热水进来,采锦撞见她一身的痕迹,有些讶异,“您这是?”
忽又想起什么,晒红了一张脸,只敢低头伺候她重新沐浴。
九思从净室出来,看到裴长仕靠在床沿上看书,身上的衣裳不复先前整洁,襟上衣摆都有许多褶皱。
床上是婆子丫鬟重新换过的被褥,仍旧是簇新的描金纹线大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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