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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双眼一阵酸涩,好像有什么要夺眶而出。
她自欺欺人地缩到被子里,一边还不停地自我安慰,“只是温度太高了,我才没有因为那些小事哭鼻子……”
虽然这么说,但是一想到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一个叫君无忧的三师兄,那酸涩的感觉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她瞬间崩溃。
……
倚靠在温文卿小院的门旁,看着玉晟冥走了出来,天祁子连忙上前问道:“她没事了?”
“嗯,大概吧。”
他难堪地扭过头,“只是情绪有些不稳定。”
天祁子听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方才太不冷静了,天璇师妹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她哪受得了你失控的压迫?我也知道你乍听到这个消息难免会受不了,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激烈。
再说了,宗门冥灵阁那里也没传出君师弟的血脉灵牌破碎的消息,这样一来,不就代表他还活着?而且青云子师叔也去了,君师弟不会有事的。”
玉晟冥听到“血脉令牌”
这四个字,狠狠地睨了他一眼,“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啊?”
天祁子委屈了,“而且你发作那么快,连给我解释的时间都没有。”
玉晟冥嘴角抽搐,胸口的火气越燃越凶,差点没被他气死,转念一想又说道:“但是血脉灵牌没有事也不代表老三还安全,血脉灵牌只能指示他的灵魂安好,但是那些鬼修最擅长的不就是禁锢灵魂?若是老三落到他们手里,难保他们不会禁锢他的灵魂毁了他的肉身。”
听他这么说,天祁子也萎靡了,“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希望别那么倒霉吧。”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抓狂的就是噩梦成真!
约莫过了几天,温文卿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也能自己下地走路,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正当她她睡意渐浓的时候,震天响的敲门声不断响起,“天璇师妹,天璇师妹……”
“嗯?”
温文卿的睡意像潮水一般退去,顿时被吓醒坐起,“是天祁子师兄?”
低头看看自己稍显凌乱的衣衫,她快速整理一番,起身去开门。
“天祁子师兄,你……”
温文卿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天祁子便将她扛在肩上,慌忙地踏上飞剑,“现在来不及和你解释,到地方就知道了。”
温文卿搭天祁子的“便车”
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却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迅疾。
强烈的罡风呼呼吹来,吹得人生疼。
温文卿直觉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再痛也不敢喊一声。
天祁子行至半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大意,一拍脑门暗叫一声混蛋,单手捏了个法诀,架起一面防风网,快速说了声,“抱歉,但是现在事情紧急,为兄日后再向你赔礼。”
温文卿看着不断翻涌的云海和飞速远去的山峰,略微有些疑惑,“这个方向……不是去主峰么?”
她这两年以来,对仙剑宗的主要山峰已经非常了解,特别是仙剑宗最高的一座山峰,也就是仙剑宗最中心的位置,千机锋!
“现在不方便解释,到了你就知道了!”
温文卿只好怪怪的趴在他的肩上,无聊地看着云海。
但是内心却不自禁地涌起阵阵惶恐,似乎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即将发生。
事实也证实了她的这个猜测,而且情况还比她的想象更加棘手残忍。
“师傅?”
温文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极其落魄邋遢的老人,似乎很难相信这个老乞丐一般的老人就是一年多以前那个嘻嘻哈哈中气十足的青云子。
“啊,天璇……你来了……来了就好……”
想要对她笑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诡异表情。
“师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三师兄回来了吗?他在哪里?”
踌躇着上前,猛然发现十来名气息和青云子一样隐晦的青年男女身着白袍,或者愤恨或者惋惜,“那些人是……”
没等温文卿问出口,站在中间的男子随意扫了一眼温文卿,冷漠道,“小师弟,现在是什么关头了?你要是喊天冥(玉晟冥)来,为兄还可以理解,但是你把这个小丫头叫来干什么,添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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