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他不见了,再也没有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敲门声,陈幼犀惊了一下,抬手擦掉眼泪,走到门口:“谁啊?”
“是我。”
陈幼犀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么晚了,我想休息了。
你……”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在这里等。”
几分钟后,林霂进了陈幼犀的家门。
林霂脸上的伤跟之前没两样,就是血都干了粘在他的脸上,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他打量着陈幼犀,见她眼睛又红又肿,伸手去捧她的脸。
她躲开了。
陈幼犀一言不发的去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拿药箱,然后又找来棉签,准备给林霂上药。
林霂握住她的手,摇摇头:“是不是跟八年前的那天晚上有关?”
陈幼犀垂下头,没过几秒,眼泪掉下来,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林霂握着她的手上,她低声问:“你那天为什么不来?”
“我……”
“我一直等、一直等……醒了之后还在等,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
“幼犀。”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你来!
可是,你干什么现在又跑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没办法拒绝你?我就是贱!
就是贱啊!
我从以前就不要脸,我……”
林霂抱住她,死死按在怀里,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抓住了,挤压似的生疼着:“是我的错,你别说自己。”
陈幼犀使劲儿锤他、打他,甚至咬他,他不放手也不还嘴。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委屈。
她知道,这事怨不得谁,要怨就怨她倒霉。
可这件事摧毁了她的梦想,这笔账总得记在哪里。
“林霂,我爸不会让我跟你在一起的。”
林霂倏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想说什么。
这时,陈幼犀又说:“可怎么办?我是真的爱你。”
第48章
折腾到凌晨,陈幼犀睡了过去。
林霂把她抱到卧室里,给她盖好被子,又拿热毛巾给她擦擦脸,然后关上卧室的门,坐在沙发上沉思。
原来,她不再跳舞的原因是这个;
原来,她害怕坐车的原因是这个;
原来,她在他不在的时候,经历了这些……
林霂并不敢深想太多,想的越多,他越是觉得陈幼灵的话一点儿错都没有:他没有脸再来找她。
站起身,他忽然很想抽根烟,可摸摸口袋,里面只有水果糖。
在英国的那些年,他抽烟抽的很凶,就连姜绍文那个老烟袋都对他甘拜下风;至于喝酒,他两次喝到胃出血,有次要不是室友发现的及时,他可能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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