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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君子玉无力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再说,君涟看着她,俯□轻轻的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说:“会好起来的。”
君子玉却沉默着喝完了所有的酒,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力不从心,她现在意志消沉,什么都不愿意多想。
君涟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酒杯,从身后抱住了她,说:“你可以跟我走,我相信再换个地方,你一样能打出一片天地的,我无条件的支持你。”
君子玉说:“真的吗?我在想,刘一祯有一件事起码说对了,我从长大到现在都依附着家庭的财富,父亲对我再不好,我物质上从来没缺过,我做项目随手具有资源,我发挥特长随便就能抓到人才,因为我家有钱,一旦远离了这些,我还算什么?我真的有能力在作出事业来嘛?我可能连起码的生存能力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再换一种远远不如现在的,我不熟悉的生活还能不能活下去。”
君涟笑说:“你能行,你一定能行,路都是自己走出来,只要你不放弃,眼前还是光明一片。”
君子玉苦笑起来,君涟又在君子玉的颈子上吻了一下,酒不醉人人自醉,人在意志消沉下似乎都急需安慰,君子玉在君涟的亲吻中有些迷失,君涟便索性摘掉了她的眼睛,然后搬转了她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唇齿纠缠,君子玉神思恍惚起来,又似乎潘篱在她身边,又似乎潘篱一身血的看着她,说:“我爱你。”
君子玉突然惊起,惊的君涟吓了一跳,急忙说:“怎么了”
君子玉愣神了半响,说:“我并没有准备好要跟你在一起,我想我眼下在开始一场感情好像并不恰当,对你对她都不公平,你休息吧,你知道卧房在那边。”
她说着匆匆走了,回到了楼上自己的卧室里。
君涟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大家都喜欢看我吐槽,可是我吐槽就是吐读者,话说读者吐作者可以,作者吐读者我可不敢,就像我昨儿刷游戏,做任务开了群攻,屠了一片,然后群情激奋,把我群殴致死,又群殴致死,有群殴致死,尼玛任务都做不下去了,群众的力量是恐怖的。
所以不如扯扯小说and人生吧,上章还说三观与私德的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做出选择的权利,你可以不理解,但是没理由指责,而指责一般出自于指责者的片面,不能够多方面的系统性的做出思考,而不能全方面系统性的思考深究原因,是因为指责者本身的偏狭,可能在某些地方他很懂,可是更多的地方他不懂,于是就无法把许多已经很明显了的原因视而不见,单单指着一点谴责,比如君子玉,她选择结婚,本身就是内外因互相作用的结果,内因是她认定了这家公司是她妈妈的,所以她不能便宜伤害她妈妈的人,一定要把公司弄到手,外因是她生于此长于此,而结婚能促进她目的的达到,于是内外因共同作用下,她选择了结婚,而这个人总会有她无法开解的一个心因,而这个心因将会成为她做一切事情的潜在的动力源,而且很多时候当事人还不一定能察觉自己的心因,人的执着由此而来,大多数人一般看到不自己的执着,又或者她执着的东西很寻常,比如执着于吃,o(╯□╰)o
而且这份执着是很难打破的,比如杜央一辈子执着于复仇,实质上她所痛恨的是她的父母,她的父母给她造成的创伤,一辈子难以痊愈,于是她痛快的背叛了德邦斯,因为德邦斯也抛弃过她,即便是曾经让她生厌的人,她也不能忍受被抛弃,之后又是梅子灵,于是她不顾一切的复仇,不留余地,然后让梅子灵失去所有,其实她潜意识里真真想干的是让她自己的父母也被抛弃一次,体会一下她当年经历过的痛苦,这种从小时候就留下的创伤造成的执着是很难打破的,就算打破了也是要脱层皮的(心理上),所以柴静说要对人心之事又敬畏之心,因为你可能永远无法知道你面对的这个人曾经经历过些什么,就像以前看过的一个故事,一个萎缩,极品的人,吃饭抢着吃,哪怕桌子上一桌子菜给他一个人吃,他也狼吞虎咽,会把自己撑到生病,饭菜掉地上钻桌子底下捡起来塞嘴里,他家人不敢把他带出门,怕丢人,别人看他比看怪物还厌恶,可是只有他家里人知道他在文革中被劳教,回来就这样了,以前是个挺斯文的人。
所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大抵没什么好指责的,因为没用。
又比如小山,那天我家那货还问我我要是小山会怎么做,我说当然带潘篱走了,干嘛不带走,明知道潘篱极有可能失忆,而且他们还有那么久的感情,潘篱首先回忆起来的人是小山的可能性也很大,有这能力当然要带走,除非力所不及,带回去再不济还能从头养成。
小山的做法当然也有她的心因在做驱使力,这个心因她自己不能明白,自己不能解开,无论怎么说怎么劝,她还是会这么做,这要放到现实里,不管怎么嘛怎么批评现实还是不能改变,就像同志被多少人批评指责,可是该找同性还找同性,指责谩骂只能徒增仇恨罢了。
君子玉亦然,而我们的主角相对的属于有爱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这种执念就比较淡了,小时候生活幸福的人,没那么多心里缺失需要弥补,反观小山,虽然也是父母疼爱,可是她的缺失又和君子玉是不同的。
话说我现在修身养性心理健康多了,终于开始写点心理健康的主了。
☆、53(最新章节)
阿姆斯特丹的画展上,小山的画在筹办方看过以后,被作为压轴作最后一个亮相,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现场就有人要巨额拍下这幅画,却被小山婉言拒绝,因为这是她永恒的回忆,这次画展规模并不大,但是在圈内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荷兰国内的媒体普遍做了报道,而小山也因为被附带着特别提起,那些苛刻的评论家们这次也出奇一致的给了这幅画好评。
小山凭着这幅潘篱的肖像画,迅速的名声鹊起,从一个刚崭露头角的新人成为了一个真真的知名画家,而这次她是随着她的导师一起去的,她的导师也是荷兰知名画家,也是一名女画家,在被采访到的时候,这位导师说:“我非常欣赏我的这个学生,她是个很有天分的人,但是这个不是重点,她能有今天的成功,要归功于她自己的坚持,她坚持的很不易,因为她患有白血病,而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孜孜不倦的作画,她的坚持令人动容,能做她的导师是我的荣幸,我想她的坚强能鼓舞不少人。”
小山也被采访到了,但是面对媒体的追问,她显的腼腆起来,不是很能放得开,只是说:“我能坚持到现在这是要归功于一个人的,我为了她熬过五年寒窗,那五年因为和她分开,所以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绘画上,造就艺术的不是天赋,是痛苦后的沉淀,也是心中最美好的期待。”
这些话给她赢回了来了许多的掌声,潘篱在网络上看到这段视频,心有所感,看着小山在镁光灯下略有些腼腆的笑容,她觉的自己令人生厌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觉的大约她是配不上小山的,她不记的以前自己做过些什么,细细想想,她可能是做不到小山这样执着的。
小山不在的时候她又接到北京打来的电话,这次是局长亲自打过来,而且是打给潘篱父母的,询问了潘篱的身体近况后,说:“她现在有没有考虑复职?”
潘篱离开中国,但是她的职务一直还留着,因为她是因公受伤,所以一直以来警局还在发放她的医疗补贴和基本工资,潘篱出院以后,医疗补贴停了,基本工资还是一直在领,她身体好以后,那边也以为她因该要回去复职,但是询问过潘篱的具体情况后,警局那边也觉的有些拿捏不住,因为潘篱失忆,眼下就复职不太现实,不复职的话基本工资还是要给她发放的,潘篱这种情况,警局那边也不可能开除公职,暂时发放并不算什么,只是谁也不知道潘篱什么时候能够复职。
所以交谈之后,潘篱复职的事情,只好又往后拖了,潘篱知道以后,却萌生了先回国去看看的想法,只是现在小山不在,家里四个老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从她醒来以后就拿她当不完全行为能力人,只当小孩子看,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跑回国去,小山妈妈最反对,说:“你自己回去出点什么事,小山回来该恨死我了,你不是想让我们母女反目成仇吧?”
潘篱无语,只好等小山回来,其实小山很快也就回来了,只是潘篱心里抓挠的厉害,迫切的想回去看看,想要寻找回自己的过去。
两天后小山回来了,进门后小山就异常激动的抱住了潘篱,说:“大篱,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就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出名了的话,肯定是因为你。”
潘篱也由衷的高兴,说:“那是你自己够努力。”
小山已经兴奋的忘乎所以了,无视了父母的存在,抱着潘篱的脖子说:“我当然知道我有多努力,五年寒窗,我就是盼着能熬出头,能功成名就,能完全掌控自己的人生,好好和你在一起,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绘画上,因为我相信我会有这么一天,结果我生病了,然后我都完全绝望了,一个人坐在病房里默默埋怨上天对我的不公平,埋怨人生残酷,颓废的什么也不想想,还试图自杀,要不是你再次出现,我都已经完全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你对当时的我来说,比强心剂还要给力,你知道嘛,我们现在可以共同实现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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