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帮他的内鬼不找出来,仍然是很大的问题。
有线索没有?”
宁家悦问。
“这也要麻烦你啊。”
略微失望地仰起脸,沉夏勉强笑了笑,说:“我总觉得,庄夫人的死,和李恩京父亲当年的死,有极其相似的地方。
两人的致死原因其实都不是刀伤,都是在此之前就已经咽气了。
但为何李恩京会多此一举,说是为了泄愤好像不奇怪,但这次的凶手呢,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割了庄夫人的喉咙?”
“等等,你是怀疑真正杀死这两人的凶手,其实是一个人?”
宁家悦听出了奥妙。
沉夏摸了摸弯曲的眉毛,盈盈笑着,却有一种阴测测的味道,“要确定这点,我需要知道李恩京父亲死亡的真正原因,是不是真被吓死的。
我要看到最原始的那份验尸报告,说到验尸报告,你这位黑客法医自然是责无旁贷了吧?”
“呵……”
论起精明,沉夏真是不比希声差,而且这案子也是方跃在办,宁家悦也不好拒绝,只得叹口气说:“你们哪,就把我当苦工吧……”
“诶,我可不是方跃那个没良心的,有好东西告诉你哦。”
沉夏忽的把眼睛微微一眨。
宁家悦好奇地偏过头,“什么啊?”
“我告诉你了,那待会希声来了,你帮我一忙。”
沉夏笑得狡诈。
“行啊,什么好东西?”
见沉夏对他勾手指,他立刻凑过头。
沉夏在他耳边叽里咕噜一通,就见宁家悦两眼放射出探照灯般的强光,回身坐在椅子上,几分钟后笑得自拍键盘,“国际刑警组织后台系统的验证码,你小子怎么弄到的这东西,这是真的!
!
!”
“嗯,那是,我是谁啊!
对了,我的针灸技法你还没正式学呢?下个星期怎么样,你跟我约个时间?”
这一句话,顿时又像一盆水,把宁家悦喜悦而兴奋的情绪给熄灭了。
自从上次被学针时被沉夏当实验对象扎了五个小时,宁家悦再不敢主动上他家了。
“呵呵,还是先解决今天的事吧,待会希声来了我要做什么?”
不立刻转移话题不行啊。
“对,是这样的,你就这样……”
沉夏脸上的笑意一荡。
“不好吧,你确定真要这样?”
他心理素质不是很好啊,演技也很拙劣的,这要是露馅了怎么办?
沉夏信任地摁住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能行的,若是不行,没关系……我大不了我给国际刑警总部打个电话,说有人窃取了验证码,从后台侵入了。”
宁家悦满脸都冷汗——这才是吃骨头不吐骨头的狼啊,希声充其量还只是只狼崽子!
傍晚六点,希声步履轻盈地来到门口,摁响了门铃。
按照大神的指示,宁家悦脱了上衣和长裤,只剩下一条四角裤去开门。
希声抬起的手臂愣是没放下来,目光不知往那儿放地问:“家悦,我哥……在吧?”
“沉夏啊?”
迷迷瞪瞪地揉眼睛,宁家悦侧身把他让进来,“在啊,早就来了呢,还在床上呢。”
“床上?”
希声斜睨着眼,坐也不坐,就直挺挺地站着。
宁家悦挠着头发,把被沉夏弄地乱糟糟的头发又弄得乱了些,指了指自己的卧室,嗯了声:“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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