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兄是打算立太子了。
但如今公冶枢还竖在那里,若是直接跨过他立别的皇子,只怕服不了众。
须臾,公冶祭心中明了:感情皇兄打的是这个主意。
“路上可遇到危险?”
公冶祭问。
“皇叔还真是神机妙算,路上的确遇到了些麻烦,要不是万钧及时出现,我怕是没命来见皇叔了。”
话落,就听见万钧道:“属下万钧,参见摄政王!”
公冶祭闻声望去,片刻道:“起吧。”
继而又对公冶阳道:“元和县如今不安全,东西既已送到,便赶紧离开。”
“为何要离开?皇叔不是也在这儿吗?”
“此处什么情况你来时没有听说?你也想染上疫病?”
“可皇叔在这儿。”
“我在这儿,是因为职责,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不,皇叔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听不懂人话?”
“皇叔不必再劝,我不会走的,我要跟你们共进退。”
不等公冶祭再说,公冶阳直接起身带着万钧离开了房间,却也没有走远,只是安静的等在房外。
看着公冶阳这死倔的样子,公冶祭哭笑不得。
这小子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粘着他就不肯撒手?
风起站在一旁,带着趣味道:“王爷,您还是跟以前一样,拿六殿下没有办法。”
公冶祭吐槽:“他就是倔。”
“属下怎么觉得,六殿下只是想多跟您待一段时间呢?”
“你又知道?”
公冶祭嗔怪的看了一眼风起。
风起耸肩道:“谁让王爷这些年都不去看望六殿下。”
“风起,本王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风起闻言立即噤声,公冶祭无奈笑道:“去给他安排一间房,打扫干净些,这小子事多。”
“是,属下马上去!”
次日,公冶祭一大早就起来了,说什么都不肯在床上躺着。
风起没办法便也只能随他去。
只是没想到公冶阳也起得这么早,公冶祭刚走出房门,公冶阳就蹦到了他面前。
“皇叔昨晚休息的可好。”
公冶祭嗯了一声询问:“你当真不回去?”
公冶阳摇头:“我要跟皇叔待在一起,皇叔放心,阳儿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公冶祭道:“最好是。”
“阳儿保证,阳儿就像幼时那样,跟在皇叔身后便好。”
公冶祭闻言无奈:“随你。”
两人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开始在县内忙碌,时不时照顾病患,时不时熬药,反正就是没有停下的时候。
但公冶阳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公冶祭见状淡淡一笑,继而继续忙碌。
都城、定疆侯府—
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南宫辰与云涌两人总算是能下地了。
这不,南宫辰今个儿一早便磨着南宫姒让他去外边透透气,南宫姒实在拗不过,便只能答应。
“半个时辰后必须回来躺着。”
南宫姒道。
“好,都听你的。”
扶着南宫辰出了房间后,南宫姒便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意在陪伴。
“你无需这么紧张,兄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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