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有办法验证此事?只需验证老郡王行刑前是否有人看见,除了那个行刑之人。”
“可以是可以,但你为何突然想查这个?难不成你怀疑当年死的,不是老郡王?”
话止,南宫辰也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震惊了。
谢娴雅倒是面色平常,就是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姒见状没有多想,只是回答了南宫辰的问题。
“待兄长将我拜托之事查清,姒儿再将事情原委告知。”
眼看南宫姒没有再说的打算,南宫辰便没有再问,余光瞥见谢娴雅一言不发,出声问了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谢娴雅被这一声拉回了思绪:“要你管。”
南宫姒听到这几个字没忍住笑出了声,在她两世的记忆里,好像就只有谢娴雅敢这么跟南宫辰说话。
也只有谢娴雅这么说话,才不会让南宫辰发火。
“不管就不管,这么激动做什么?显得你心虚似的。”
“你说谁心虚?也不知道现在重伤的是谁。”
一击致命,南宫姒好笑的看戏,南宫辰欧的要死,这么些年过去,还是说不过这丫头!
可他就是没觉得,自己只是习惯性的惯着谢娴雅。
但南宫姒看的很真切,可她没有要点破的意思。
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慢慢去明白才能知道,才能珍惜。
正高兴,又有下人来报:“小姐,夫人和二小姐过来了。”
南宫姒闻言笑意顿时止住,不等她表态,南宫倩就已经搀着徐婉进来了。
那架势就像这里是她自己的院子一样,熟门熟路。
南宫姒扭头与南宫辰对视一眼,而后又看向谢娴雅。
意会到南宫姒的意思,谢娴雅安静的站在了南宫辰身后,主要她也不想跟徐婉打交道,更不屑跟南宫倩打交道。
“姒儿不知母亲到来,有失远迎。”
南宫姒微微屈身,却不等徐婉开口,行礼后直接站了起来。
徐婉见状也不在意,直直朝着南宫辰走去,出声慰问:“伤势如何?”
南宫辰回道:“有劳母亲挂念,已经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那为何不回自己院子养着?老待在你妹妹这儿,成何体统。”
南宫辰闻言皱眉,南宫姒率先道:“是我让兄长在此养伤的,他现在不宜大动。”
“你可知男女有别的道理?遑论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
“母亲这意思,是不希望姒儿与兄长亲近?还是母亲希望姒儿像以前那样,孤身一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
“母亲就是这个意思,又或者是有人在您耳边吹了风,让您这一心向佛之人,不惜浪费时间来姒儿这儿找茬!”
说话时,南宫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南宫倩。
她不用猜都知道这肯定是南宫倩整的幺蛾子。
否则南宫辰受伤这么些时日,徐婉都没过问过,怎的突然来这么一出。
见南宫姒言语犀利,徐婉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这就是你身为嫡女的规矩?若是这样,那这嫡女之位,不如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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