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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成辉拉开房门,原本背对着房门坐着的贾心贝和闻燕同时回头。
成辉是开门前特地整理过的,单看他的人,从头到脚除了衣服有点皱,大衣少了颗扣子,还算挺正常的,闻燕伸头往屋里一瞧,懒得动的林建新瘫在沙发上,周围桌椅摆饰一片狼藉,跟被打劫了一样,闻燕忍不住欢快的大笑着走进屋。
看着闻燕从里面把门关上的时候,成辉愣了一下,他说起来认识闻燕十几年,似乎闻燕总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从来没听过她这样大大咧咧的笑。
然后,他听见贾心贝说:“放心,你没这么大脸,师娘是因为看师傅被揍了高兴,不是因为你被揍了才笑的。”
成辉搂着贾心贝,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成辉的四个随身警卫这个时候已经被放了,虽然从成辉进屋到出来总共就只有半个小时,这会儿成辉又看似毫发无伤的出来了,但这算是重大安全事故了,警卫长上前想说什么,成辉摆摆手,没理他,搂着贾心贝径直往他们的客房。
林建新和成辉分别住的都是马场的独栋半山小别墅,**性非常好,距离自然不近,一路无话,吹着腊月的寒风,差不多走了五分钟才到。
进屋的时候,警卫照旧也想近,再次被成辉挡在了外边。
这不合规矩,但谁是老板谁说了算,也没办法。
气定神闲的走了一路,并把警卫丢在外边的成辉进了屋关上门,立刻松开了搂着贾心贝的手,径直的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前吐得稀里哗啦。
之前吃烧烤的时候,林建新劝着成辉喝了不少啤酒,成辉的酒量不错,啤酒这种随便喝,既然林建新劝,成辉也无所谓的喝了不少,加上烤串,吃得满满一肚子回的,没想到后边林建新故意的净朝他的胃和肚子打,第一下成辉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更不要说后边又来了好几下,成辉之地林建新就是想看他出丑,硬是咬牙忍住了,从林建新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受不了啦,话都不敢说,装逼的忍了一路,硬是忍到了进屋。
把晚上吃的喝的吐了个干净的成辉,结果贾心贝递的水漱了口,坐在洗手间的地上仰着头直喘气,看一眼靠在门框上的贾心贝,贾心贝在笑。
虽然不像闻燕那种毫不掩饰的大笑,但也是那种发自内心,愉悦的笑。
成辉一时愤恨上心头,三下两下把上衣脱了个精光,真是一身青紫,没一块好肉。
于是,贾心贝笑得很开怀了。
成辉忍不住龇牙咧嘴,恶狠狠的说:“你男人被打,你就这么乐?!”
“是啊。”
贾心贝点头说:“你看师父被打,师娘多高兴。”
说到这个,成辉忍不住好奇,问:“林建新现在不是号称帝国第一好男人吗?怎么得罪燕儿了?”
“他得罪我师娘可得罪大了,过去,他跟你一样,也是睡女孩子跟集邮似的主。”
贾心贝说。
虽然成辉不待见林建新,但也忍不住说:“嘿!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然后,就看着贾心贝对他一笑,说:“这你不懂了吧,我们女人啊!
就算是哪一天连饭都忘记吃了,也不会忘了你们男人犯过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别说过去十年,过去三十年也记得。”
成辉坐在洗手间的地上,光着的上身靠着墙上冰冷的瓷砖,仰头看着贾心贝,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一会儿后,倒是贾心贝说:“要给你叫医生吗?”
“不用,皮外伤。”
成辉说完忍不住问:“林建新这身手是跟谁练的?尽是阴招,忒损!”
“你打不过就说是我师父阴你。”
贾心贝白了成辉一眼,说:“我师父那身手是跟人打架练出来的,澜小澜中方圆三里没地痞流氓,那都是我师父他们吓的,我师父的陪练是大季少,从小练到大,现在没事还练,那都是真打,你那跟教官练出来的招式在我师父面前不吃亏才怪!
我师父如果阴你就往你肩膀上的枪伤打了。”
“是!
是!
是!
你师父好!
你师父牛逼!
你师父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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