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季尧在睡之前又接到了陈青杨的电话,陈青杨说:“大季,爷真没想到你跟同一个女人有三年关系,爷是不指望了,这东西可遇不可求,爷过几年就随便找一人就算了,爷早就说了,几个人里就你和林少命好。
什么时候办酒跟爷说一声,爷给你包个大的。”
季尧大吼:“你少跟爷找晦气,那就是一米粉妹!”
但是这天晚上季尧没睡好,早上五点天刚亮就醒了。
开车溜达了一圈回来正好碰见一辆小面包停在院子里,一个男人正从里面往外搬保温箱,季尧问:“这都干什么的啊?”
那个男人显得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说:“我们是好公道的,给季老先生送粉的。”
季尧皱着眉看着已经摆了一地的东西:“不就是一碗粉,搞这么多东西。”
那个男人马上说:“您可这样说,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百年老店,但我们的东西都是最干净,最新鲜,最好的,不然季先生怎么会单点我们家……”
季尧摆摆手,懒得再听了,只说:“有多的给我也来一碗。”
而就在季尧难得的和自家老爷子一起坐在桌子边吸溜着粉的时候,却很意外的接到了洪都酒店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洪都的经理,有礼的问季尧顶层的套房还要不要再保留下去,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苏洛过去付清了之前的房费。
那个经理说:“因为以前苏小姐都是一年一付的,这一次只付到了昨天,而且客房部的同事收拾房间的时候有看到苏小姐将房卡留在了房间里,所以冒昧的问一下季先生……”
于是季尧暴躁了:“谁让你们收她的钱了,以前你们还收过她的钱?”
经理顿时吓得结巴了:“是苏小姐自己到柜台上付的,正好季先生一直忘了付,所以我们以为是您让苏小姐来……”
“靠!
爷之前忘了付你们不知道找爷,现在知道了!”
洪都其实也很冤枉,就好象他们从季少出现的第一天就想不通,季少自家的酒店不住,为什么要住他们这里,而且住下了就不走了,他们自然谁也不敢去说:季少,麻烦您把房钱付了吧。
就好象现在,他们也不敢跟季尧提房钱的事,最多也就敢问一下是不是还要继续住下去,毕竟房卡都留在房里了。
而这样的情况下,在住了一年以后,苏洛跑去柜台说要付一年的房钱,他们自然以为是季少让她来的,也就欢天喜地的收了,怎么晓得这跟季少完全没关系。
洪都的经理一听季尧发了火,马上就想明白这中间的由头了,说:“我们这就把钱给苏小姐还回去,苏小姐刷的卡,我们立刻就通知银行……”
季尧的记性本不好的,但这回他马上想到了三年钱自己说的话:“拼车多没意思,要拼就拼床,怎么样,咱俩今天就拼个床,房钱也不用摊了,爷出。”
“靠!
这都他娘的什么事!
?”
季少痛苦的抱头了。
如果每一个离开的女人都表示很后悔,那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
季少,你还能更脱线一点吗?
正文第五章
早上八点之前给人打电话或者按门铃的人是讨厌的,早上八点之前给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按门铃的人是必须遭雷劈的,季尧就是这种必须遭雷劈的人。
苏洛的脸还埋在枕头里,扒拉着将手机放到耳朵边上,听见一声咆哮震耳欲聋:“开门!”
闭着眼睛摸开门,发现门外压根就没人,可手机里的人还在吼:“给爷开门!”
抚额靠在门框上:“门外边没人,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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