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手心沾上微凉的汗水,那觉得掌中的肌肤又柔滑了几分,手劲又不自觉大了起来。
梁夕夕本来想小憩片刻,但此时不得不按住了他的手,随手挑起他的睡衣披在身上,然后下了床。
他的睡衣比她的长,就算不穿睡裤也能勉强地遮住大腿根部,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半遮半掩的身体,最后弯着嘴角笑了。
洗漱以后,梁夕夕对着仰着脖子在检查隐隐作痛的地方。
在镜子里,她看见颈窝间有几块红红肿肿的吻痕,她轻轻地碰了下也觉得微微发疼。
扯开了睡衣的领子,锁骨及以下的地方也有几处如是,她的皮肤本来就白,这样的痕迹倒变得十分明显。
正当她皱着眉摸着锁骨那片红肿时,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慕济凯显然没有料到她正敞着衣襟做这种动作,进门以后就站在门边不动。
看见了罪魁祸首,梁夕夕稍稍拉紧了领口,头也不回地抱怨:“看看你做的好事,都肿了!
”
慕济凯缓缓走近,宽敞的浴室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待他走到自己身边时,她才发现他手中一直握着东西。
注意到她探究的目光,他仍是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动作,俯身把手中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在他松手的瞬间,梁夕夕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他昨晚和今早用过的避孕套。
她赶紧收回了视线,而他装作不知,气定神闲地洗着手,说:“我不就亲几下,你可是又咬又抓又挠,等下我得把你的指甲全部剪掉。
”
昨晚他要得狠,一记比一记撞得深,她神智全无,只知道紧紧地攀着他。
她的手本来也是软绵绵地搭在他肩头,但他却千般挑逗,惹得她既是难耐又是难受,一生气就掐他的背,咬他的肩。
那点小疼小痛不过是助兴的插曲。
慕济凯很少把她逼得怎么急,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她在床上撒野的样子,于是便意兴盎然地撩拨她。
到了后来,她深藏的那点泼辣劲全被他勾了出来,将他弄得肩背间都是细小的伤痕。
想起昨晚的混乱,梁夕夕觉得耳根都在发烫,一时间变得十分局促,眼珠转了几下又把目光落到了垃圾桶上。
梁夕夕站在原地发呆,慕济凯拿过牙刷准备刷牙,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她,她低低地叫了声,抬眼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嫌她碍手碍脚,于是说:“没事就出去,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这话真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意味。
她盯着他的背部结实的肌肉,站在一边低声叽咕:“你不该会是为了要□才跟我结婚的吧……”
那话音量虽小,但却完完整整地传到了慕济凯的耳中。
他干脆放下了牙刷,转身神色诡异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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