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济凯让自己陪他出席饭局茶会,她就千万个不情愿。
就算是以前,梁夕夕也很讨厌跟着慕维应酬,如果有办法推脱,她一定不会出席。
席间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她十分讨厌和他们打交道。
若是长久地跟这种人接触,她想自己很快就会憋出病来。
经过昨天的努力,他们的冷战似乎进入了停战状态。
梁夕夕不想又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和气,于是耐心性子说明缘由。
不料,慕济凯却说:“你能跟我哥去,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去?”
他的语气不善,梁夕夕听着就觉得不舒爽,于是顶撞他说:“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不要这样上纲上线!
”
“是哪两回事了,你倒说说看。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他接着又理直气壮地说,“他是你上司,我是你丈夫,你能替他做的事怎么不能替我做了?”
当时慕济凯倚在床头看杂志,而梁夕夕则在收拾行李。
听见他的质问,一手就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扬声说:“懒得跟你理论,我明天不去了!
”
这话并不是随便说说,她今天还真不愿起床。
他扯她的被子,她干脆翻了个身,将整床被子都卷住。
被子都被她死死地压住,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就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听见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梁夕夕冷哼了声,闭上眼睛继续安睡。
三两分钟后,房门再度被打开,她以为是慕济凯又回来,所以闭着眼假寐,不想再理会他。
床铺突然微微地陷了下去,梁夕夕还没来得及张开眼睛,一只微暖的手掌就覆上了她的额头。
她下意识地闪躲,继而便听见了施晴的声音:“没有发烧呀……”
梁夕夕连忙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讪讪地跟她道早安,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施晴这次换用手背测量她的体温,答道:“济凯说你好像发烧了,让我来看看你。
你哪里不舒服了?我让范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脑中闪过慕济凯那张奸诈的脸,梁夕夕马上就反应过来,这又是他的诡计。
她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跟你开玩笑而已,我没事。
”
看梁夕夕那脸色和精神确实不似病态,施晴再次确认她没有大碍之后才问道:“行李都收拾好了吧?这几天都在降温,衣服带给了没?”
梁夕夕点头,继而施晴又叮嘱她要好好玩,不要再跟济凯闹别扭。
话已至此,她又怎么能说得出不去香港这样的话呢。
其实梁夕夕倔强起来还是挺硬气的,她一路上都没有理会他。
每次都是她先服软,这次她就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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