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您不是脑子秀吗？自己琢磨去。”
说完于越冷笑着挂了电话，真剑人，比嘴上功夫，老子自学成才的时候，你还在出生呢。
不过于越也不指望这简简单单的绕口令能难倒我们的冷总，所以他撑着下巴等冷祁夜拨回来的电话，等了好一会，手机还没有响，于越有些意外，不至于吧？
随后一想，冷祁夜可能也没去想，他又不是女主，每句话都值得男主推衍琢磨的。
于越也不纠结，抛开脑子里的问题，专心看笔记，看完后面的，于越又重新回来看前面不懂的知识，不得不说冷祁夜的笔记做得很好，每个知识看起来都是独立的夹杂他个人看法的，但越看到最后，知识点却越浅显，和前面的内容反而更构成一个体系。
这跟东方寻的不同，随着深入，笔记上大多记录专业词汇，生涩难懂，非专业人士，很难看懂。
越能把晦涩的知识浅显化，越能看出这个人精确掌握度，越能证明这个人把知识变成自己独有的东西。
此刻于越只想握紧拳头，咧嘴咬牙大喊，不亏是站在世界巅峰的男人，除了情商不足，智商有余，这商业造诣可不是吹出来的。
为了报答冷祁夜的笔记，于越好心发了条可靠提醒的信息过去。
—你母亲的死与你父亲无关，不要并在一起调查，不然冷总你会走进最大的误区。
殊不知收到短信的冷祁夜惊得背后冷汗直流，开始怀疑身边有他的人，陡升杀他的心。
这边于越抱着满脑子的知识，哼哼唧唧地化妆下楼吃饭，正在他进食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打电话给他了。
“于越。”
于越看着那个陌生号码，有种不好的预感，“喂？您好。”
“今天几号了？毕业论文我什么叫你交？！”
对面似乎很不满愤怒，“我知道你比不上你姐姐，这个博士，是你死活找上我的，怎么，现在直接爽我了？！”
于越秒懂，立马狗腿，“导师，我不是这边出事，一时间忘记了吗？”
“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内你再不交上来，那你就换导师！”
对面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
于越抱着手机，苦吟沉思，话说，博士论文怎么写？不对不对，我课题是啥啊？
于越抱着脑子，苦着一张脸，他总不能再打电话过去，问课题吧？
不过课题好像也不是很重要啊...
话说博士论文有课题这种东西吗？
Emmmmn.....
只读到大二就被迫辍学的于越，陷入深思。
不懂就上百度，嗯，看看度娘怎么说。
莫得。
于越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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