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第一件事就是扒裴可之的裤衩,确定这东西不会变成东海龙宫的大柱子,才松了口气。
也正是这个梦,让我明白还是不能太放纵,于是我强行拉着裴可之去海边散步,力求清心寡欲。
至于为什么要叫小裴?因为我捡到这片贝壳的第一句话是,‘我天呐!
裴可之,你唧唧硬起来的颜色和它一样诶!
’
“你给它取名叫小裴的原因是……”
裴可之薄唇微启,我极速乱叫,“啊啊啊!
嗷嗷嗷!
乌拉乌拉!
我给你磕头!
你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
看着裴可之捻着通体鲜红的贝壳,笑而不语,我滑跪,面如死灰,“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是我的错,我认罪。”
裴可之很给我面子地就此揭过。
和裴可之在一起的几年,我总在放纵自己,享受性爱,享受食欲,享受懒惰,享受一事无成和失控的人生。
现在回首,去看那段时间,我依旧不为此羞愧。
我始终认为和裴可之在一起的几年里,滋养了我往后的生命力。
我唯一暗恨的,只有太口无遮拦,荤素不忌了,在裴可之这儿留下了好多把柄!
中午吃饭,我想起裴可之有这个房子的钥匙,“我换了个门禁系统,那个锁三十多年了,不好用。”
我把新配的身份卡扔给他,“你收好。”
裴可之一把接过,盯着手里的身份卡盯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我催促他插进终端,他才回过神。
“你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说。
“担心啥?”
我立马意识到是我给身份卡这个事太暧昧了,我解释,“嗨,你不是所有房产都给维特了吗?我想的是这宅子也算是你直接让给我的,你要没地方住了,来我这儿住也没问题。”
裴可之收起了身份卡,他没有把他录入终端,也没有还给我,只是低头发笑,“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能和包括我在内的前夫做朋友的,”
他问我,“明明都是看过彼此裸体,看过对方在欲望里真实的模样,怎么说都很难回到朋友关系吧?”
我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做朋友?”
裴可之想了想,换了个方式问,“有过性关系还可以是朋友吗?”
我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我不是在杠他,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过性关系就无法做朋友,为什么打破过彼此身体的界限就无法做朋友。
不论是裴可之,还是柏砚、奚子缘,我和他们在是爱人之前,首先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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