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樊於期把圣旨递给荆轲,仿佛一下子老了不少岁。
圣旨上说明让樊於期准备准备,五日后即刻攻打韩国。
缘由没有说明,若霜看着圣旨,想起自己前不久给嬴政的那局残棋,难道他看懂了?他终于迈出第一步了,原来秦始皇攻打六国,是在我的引导下?不可能,可能是别的原因吧,还是他本来野心很大?可是时间这么早,对不上啊?
“霜儿,你在想什么?”
看着若霜仿佛胸有成竹似的样子,难道她知道嬴政会攻打韩国?她怎么知道的?她跟他很熟?荆轲顿时有些酸酸的。
“二哥,你不想去攻打韩国?”
若霜没有回答荆轲的话,韩国是肯定会被消灭的,不过。
历史可没写是二哥去打的嘛,嘿嘿,那我这次也可以去那里看看了。
说不定我还能立功呢。
“唉,霜儿,你是有所不知啊,韩国的大王韩王安跟我有救命之恩啊,我怎么能去攻打他们呢?”
樊於期回首往事,禁不住热泪纵横。
“啊?韩王安救过二哥的命?”
真的假的?有没有搞错啊,二哥不是一开始就是秦国的大将吗?怎么跟韩国的大王扯上什么联系了?哎呀,韩王安好像被嬴政处死了嘛,好可怜哦。
“这就说来话长啦、、、、、、”
樊於期红着眼睛,不堪回首的诉说了往事、、、、、、、、
当年,秦昭王派白起将军攻打韩国,很快就占领了野王城,切断了上党郡跟国都的联系,因此,韩国国君本欲献出上党郡给秦国以求和,可是上党郡守冯亭并不愿意投降大秦,因此就请赵国发兵。
历时两年,上党郡的百姓都纷纷逃亡赵国。
当时已经跟荆轲分开的樊於期,流浪在赵国和上党郡的中间,才十多岁的他,居无定所,靠一路乞讨过日子。
他慢慢的,流浪到了韩国。
韩国这时候,已经被大秦打的是乌烟瘴气,樊於期根本讨不到饭。
加上当时打仗死的人太多了,很多死尸都没有经过处理。
樊於期很不幸的染上了瘟疫。
记得,那是深冬的一天,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了,樊於期睡在街边的一处墙角,凄凉的街道没有一丝丝人气。
他已经快死了。
身上到处都是脓疱,散发出阵阵恶臭。
穿着死人的衣服,他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此时,一辆马车飞快的从他跟前过去,樊於期只是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气若游丝的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马车在行驶到一百米的时候,停下来了。
从马车里,走出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小男孩。
他飞快的来到樊於期的身边,掀开盖在樊於期身上的稻草,随即一股恶臭传过来,小男孩忍不住哇哇的吐了出来。
樊於期微微的颤抖着双唇,发出微弱的声音,“不好意思小公子,让你受惊了。”
也许是他这临死之前还如此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小男孩有些动容。
他吩咐了自己的马夫,把樊於期抱上了马车,而自己,就坐在樊於期的身边,丝毫没有嫌弃他浑身的恶臭及那些恶心到极点的脓疱。
樊於期得到了很好的医治,过了一个多月,他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在告别小男孩的时候,他知道,这个男孩叫韩王安,是韩国国君的公子。
小男孩给了樊於期一些碎银就打发樊於期走了。
而樊於期自己,就记住看这个名字,韩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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