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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嘉和良伯对视一眼,神情复杂。
“嗯,哼哼哼哼,”
良久,御胥的笑声才停下来,只是仍断断续续的从鼻端,喉间发出一阵阵低低的笑声。
他弯腰神来,小心翼翼的捻起地上的玉佩,轻轻的捧在掌中,像是捧着世上最为宝贵的珍宝。
御胥轻叹一声,将玉佩轻贴在自己颊边,看了看良伯和胡嘉,闭上眼睛,似回忆似梦幻,幽幽道,“于你们,这确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了,可是于我,呵呵,却是唯一的慰藉,和寄托。”
言罢,御胥缓缓来到桌前,“其实,我也不过是放手一搏罢了,自己心中,着实没有多大把握,果不其然。”
“你?!”
胡嘉欲言又止,他总觉得御胥眼中的东西太多太多,满满的感情似乎要溢出来。
“不必你们问,我自会言说,”
御胥道,抬起手来,厌恶的皱皱眉,“不过么,既然
已经戳穿了,再扮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们不介意,我还是换回自己的身子好了,哼,看着这幅壳子,我就恶心!”
最后一句话御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听一个总是温温润润的人说出这般包含着怨毒和痛恨的话,真是给人极大的震惊。
“放心,我不会逃跑,”
御胥紧接着道,“我只是”
“你自去便是。”
良伯道,从眼前的这双眼睛里,他看到的只有生无可恋,究竟,是什么能把一向无争的御胥弄成这样?!
“呵呵,是我想差了,”
御胥一愣,笑笑,燔祭的脸上便也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倒是让人一时间接受不大了。
御胥闭上眼睛,面色平静,双手抬起,在虚空中画个繁复至极的图阵,咬破食指,滴三滴血到图阵阵眼,一阵金芒闪过,燔祭的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来。
“伯,”
胡嘉神色复杂的看着良伯,“我总觉得御胥是有难言之隐的,即便,即便没有搵盟的那些话,我也”
“嘉,”
良伯看着桌边其貌不扬的玉佩,“他们,是神族。”
胡嘉没有再说话,是啊,神族。
而他们自己,却是妖族,这次之所以能够插手此事已是借了敖广的面子了,如果他们再继续干涉下去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然后声音渐渐的逼近过来,不断地向着这边移动,像是有什么人过来了,而且,为数不少。
两人看向门口,果然,不多时,御胥便出现在门口,淡淡的笑着,仍像以前一样,“两位,又见面了。”
听着这熟悉的打招呼,良伯和胡嘉一时都是思绪万千。
“是啊,别来无恙。”
多少次,他们见了面都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一次,却是不会有以往的平静了。
紧接着出现在门口的就是敖广和敖甲敖乙,敖丙去看守海眼去了,并未在宫中。
“这是?”
敖乙拧着眉头看看早就在房中的良伯和胡嘉,又看看风轻云淡的御胥,再看看地上躺着的燔祭,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就在刚才,放有御胥和珂茽身体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侍卫们一时间乱作一团,仔细一问才知道,竟是早已没了魂魄的御胥突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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