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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与周瑜相视一笑,长剑出鞘,且歌且舞:
“我所思兮在太山,欲往从之梁父艰。
侧身东望涕沾翰。
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路远莫致倚通遥,何为怀忧心烦劳?
我所思兮在桂林,欲往从之湘水深。
侧身南望涕沾襟。
美人赠我金琅歼,何以报之双玉盘。
路远莫致倚调怅,何为怀忧心烦伤?
我所思兮在汉阳,欲往从之陇坂长。
侧身西望涕沾裳。
美人赠我貂襜榆,何以报之明月珠。
路远莫致倚踟蹰,何为怀忧心烦纤?
我所思兮在雁门,欲往从之雪纷纷。
侧身北望涕沾巾。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路远莫致倚增叹,何为怀忧心烦惋?”
[1]
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渐渐地,我发现所有人的眼中都有一种亮亮的东西,在闪光。
母亲终究没有自食其言,将因迁居而引起的一系列事务安排妥当后,她的惩罚措施出台了——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这位许阿婆学女红吧。”
她简短而不容置疑地道,“你记住,你是一个女孩子,这才是你的本分。”
我大气也不敢出,直到母亲转开脸,用和我说话时截然不同的语气同许阿婆寒暄,我才抬起头,看了那许阿婆一眼。
据说她是舒城中绣工最厉害的人——我拿起她绣的一幅蝶恋花的花样儿看,还真是的,她绣的花儿,仿佛风一吹就能闻见香味儿;她绣的蝶儿,似乎抖一抖就要呼扇着翅膀儿飞出来。
至于她的人嘛——
天呐天呐天呐,她怎么这么胖啊,像一座肉山!
偏她又慈眉善目时刻都笑眯眯的,于是她对着你时,就仿佛浑身的肉都在笑似的。
“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骑马。”
撂下这句话,母亲又冲许阿婆点了点头,便抬步走了出去。
皱了皱鼻子,我以一种审视的目光静静凝视着面前的许阿婆——
整天埋首绣花不动弹,绣来绣去不会绣成她这么胖吧……
珊珊真是够朋友!
在我凄凄惨惨戚戚地跟着许阿婆相对无言泪千行地绣了三天花后,她主动加入成了我的“陪绣”
。
“反正我也是要学的嘛,不如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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