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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步峣非常反感他,或许也有部分原因在于姜袅是他徒弟的有力竞争者?
牧远歌觉得整个长生剑宗,除了胥礼以外,一个都不能信任。
不,就连胥礼都怪怪的。
“有必要下山去了。”
牧远歌转身回屋,他很反感被玩弄于鼓掌,姜袅如果是有预谋的,那姜袅或许比阮慕安还要高明许多,难道阮慕安的死跟姜袅有关系?
四相观观主跟姜袅有什么关系?他为何突然在那个时候要他去四相观求签,非要不可?
当年那一系列密集的大事,巨擘接连倒台,难道都跟姜袅背后操作有关?
胥礼微微点头,昨日首善城城主亲自上山求助,不出十日应该会动员一些年轻弟子下山去:“没问题。”
牧远歌见胥礼答应得爽快,却也提不起什么好心情。
“给我吧。
我要。”
胥礼试图从他手中抽走那根被他捏得极紧,几乎要刺入肉里的木签,却拿不动。
“这可是……”
牧远歌道,这是异植,而且不是寻常级的异植!
“我知道。”
胥礼道,“如果很难毁掉,在我手里会比较安全。”
牧远歌犹豫了下,却还是递给了他,可能不为其他,纯粹只是这根签对他而言是贵重之物,他不想再瞧见,却又不希望它毁掉,算是警醒吧。
他只要拿回自己的剑,他用不着这根鸡毛似的令箭。
“你就没别的想说?”
步峣一脸挣扎,他很想说他保密,但姜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再不找人了。”
牧远歌转身出门,道,“我一个人过也挺好。”
都无所谓了,等他回到承天府,该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胥礼陷入沉思。
步峣摸不着头脑,道:“太上宗主,我住在哪儿?在他下山之前,我就住在这儿吧。”
“这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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