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落看到他俩也找到了这里,吓了一跳,心道:“怎么他俩恰好这个时候来了,可别被渊锻发现了,我哥做事向来稳重,他应该是在这里探听了很久,有了把握了才敢进去。”
那接药的少年拿了药,便进屋将门合上了。
沈碧落一直都提心吊胆不敢离开,不住为展舒担心:“我猜到渊锻疑心重,肯定会让人给他试药,所以药不敢下太多,喝那么一口是看不出什么的,他要是将这药全喝了也睡不了太久,要是他醒来刚好撞上我哥那就惨了。”
她又看了这屋子周围,并无其他不寻常的地方,心想:“渊锻果然疑心重,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住,但是他的住处绝对不会只有两间屋子这么简单,他这屋子里头肯定还会有什么名堂。”
展舒和詹琴进了那屋子后,赶紧朝前走至一角落躲了起来,避免被后面进来的人发现。
屋子里极为安静,仅凭听就能听得出来这屋子绝不止从外面看到的那么大,再往里走时应该另有通道,可通向里头的密室。
展舒听到那后来进来的少年走了另一个方向,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看来里头还可以进去很远。
随后,展舒又听到细微的人的说话声,他想听清楚一些,便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
“小的刚试过这药了,没有问题,掌门趁热喝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嗯”
了一声,后来就再无其他声音了。
詹琴躲在展舒后面,刚一挪动身体,手肘将书架的书撞到了地上,他吓得立马捂住了嘴,头靠在展舒的背上。
“外头这是什么响声?”
展舒听到又是那苍老的声音,心里急道:“糟糕,渊锻修为那么高,想来听力极好,这下如何是好?”
一小厮正要朝展舒他们这边走来时,少年道:“门我已经关上了,没人进得来的,掌门已经睡下了,你去门口守着就行了。”
那小厮便转身朝门口那边走去了。
展舒用背顶了顶詹琴的头,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了。
他又朝大门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守着了,看来刚刚那小厮是守在小门那边去了。
詹琴附在展舒耳边道:“这下进得来出不去了,早说了要你别进来了,你非要进来,这下好了,往前走不得,往后退不了,只能在这角落里等死了。”
“别啰嗦!
是你自己悄悄跟着我一起进来的!”
展舒瞪了詹琴一眼。
詹琴瘪着嘴,下巴磕在膝盖上,一副又委屈又着急的样子。
展舒看到不远处挨着墙放了一个花几,花几后面挂了一副字画,字画的下摆刚好被花几压住了。
那花几上摆着的花木都已经枯了,展舒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心想:“这屋里这么暗,哪里养得活这些东西,这花几摆在这里好像是有别的用处,难道是那画里头有什么名堂。”
他轻轻往朝那字画移过去,他的手指触在字画上时,发出了一声像敲在木板上的声音。
“难道这里面有其他通道?”
展舒小心地移开花几,掀起字画,看到字画后面有一张木门,那门与字画差不多同宽,他试着推动木门,可那门像是钉在墙上了一样,完全推不动。
他又朝各个方向用力推了推,当他朝下方用力时,木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他赶紧朝里面跨了进去。
这时,詹琴正弯成一团看着展舒,展舒微微抬起字画示意詹琴赶紧过去,但詹琴看着远处有一人正背对着他站着,吓得一下看那人,一下看展舒。
展舒朝他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害怕,詹琴终于鼓起勇气跨进了那道门。
展舒又将字画放下,只手提起花几从一侧放到字画前面,再将那木门还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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