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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候冷笑一声,“母亲可还记得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老太太脸色黑青:“孽障!
我是你娘!
你亲娘!
我能害了你不成?咱们叶家也算是公侯门第,你若是没有一儿半女如何保住叶家门楣?把安哥儿过继到你名下有什么不好?”
长青候不置可否,老太太打的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可是他一点都不打算配合。
“我只问你,过继安哥儿的事,是谁跟你说的?”
长青候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老太太闻言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你迟早都得过继嗣子,当然要过继安哥儿这个亲侄子!”
“母亲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不要再提了。
过继这回事,永远不可能,我宁愿阿瑶招赘,也不会过继安哥儿!”
长青候啪的放下茶杯,起身大步出去。
过继?
他冷笑一声,沈三爷身边有神医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既然如此,与其过继别人的,他为什么不能自己生一个?
看了眼荣安堂的方向,长青候眼神冰冷如刀。
别院。
沈嵩把从候府带出来的画摊在书桌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徐谓言:“如果没有猜错,最后的线索应当就在这副画里面。”
徐谓言匆匆从京城赶来,见了明珠郡主后,就来了书房和沈嵩合力找线索。
看了眼空荡荡的书房,徐谓言走到书案跟前瞄了眼画,“这不是奉安夫人?”
“不是。”
沈嵩摇了摇头,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也以为画中人是大秦氏,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却发现还真不是。
“这就奇怪了,”
徐谓言双手撑在桌子上,“如果不是大秦氏,长青候为什么要把这副画挂在书房里?”
“长青候……应该没有发现画上人不是大秦氏。”
沈嵩觉得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他一个外人没发现是正常的,可是长青候这个大秦氏的枕边人竟然也没有发现,这就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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