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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川告辞离开后,阿梨也跟着出门了。
对此,沈童只是轻点一下头表示知道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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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进入一家客栈,熟门熟路地与掌柜的打了声招呼,上楼敲门。
来开门的正是靳飞。
萧旷听见她的声音,从里间快步出来,语气关切中带着点焦虑:“她这几天怎样?有没有好一些?还犯过头晕么?”
阿梨摇摇头:“没有再犯过头晕头痛。
这些天夫人看着脸色是好多了。”
“她换了大夫后,药还每日在吃么?”
“每天都吃的。”
阿梨答道,“这回冯嬷嬷格外当心,抓药也好,煎药也罢,从头至尾都由她盯看着,直到送进夫人屋里前绝不离眼。”
萧旷才略舒了口气,就听阿梨接着道:“今日那个苏先生来过了。”
他眉头不由轻皱。
阿梨赶紧补了句:“夫人没见他,是小侯爷接待的。”
萧旷的脸色不曾好转:“他来是为何事?”
阿梨将今日之事告诉了他们。
“弹琴?他就只是弹琴吗?”
靳飞追问。
阿梨点点头:“就只是弹琴,曲子是雁落平沙。”
靳飞纳闷不解:“这姓苏的啥意思?”
“雁落平沙……”
于令秋沉吟道,“周制,婚礼下达,纳采用雁。”
“纳采用雁,这我也知道。”
靳飞抢着道。
“盖用雁者,取其随时而南北,不失其节,明不夺女子之时也……”
靳飞:“…………能不能说人话!”
阿梨安慰他道:“后面的那几句不懂也没关系。”
靳飞:“……”
看起来这屋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听不懂这几句。
萧旷问:“令秋,你觉得他是这意思?”
于令秋摇摇头:“这只是在下的猜测而已,苏学士仅仅只是弹了首曲子,未见得就有此意,但这也可能正是此举高明之处。”
萧旷不由沉默。
苏若川上门弹了首曲子,听曲的人若是有心,便会有感,若是无意,则曲终之后,什么把柄都不会留下。
就如阿瞳的药一样,换的毫无痕迹,即使疑心是他,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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