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里有那么多从一而终的感情,什么年代了。”
“大家一直认为你们的感情很牢靠的,一起走过十多年,分手也是挺可惜的。”
我不禁为白玲有些扼腕叹息。
“时间不能说明什么,那时不懂爱情。”
白玲看着我说停顿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现在也不是那么懂爱情,但是我知道我现在不爱他了,没有感觉,所以分开了。
他能给我的都给我了,能给我的也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过更好更有底气的生活,帅哥不能当饭吃。”
“对你而言,怎样算是更好更有底气的生活呢?”
我接着问白玲。
“有能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再担心,不用被左右。
比如,我现在想周游天下,我就有这个能力走天下。”
说着,白玲眼里透露出幸福的喜悦。
“你是因为爱他和他在一起,还是因为他能够给你想要的生活所以和他在一起呢?”
我想知道白玲到底是否因爱才和对方在一起。
“两者缺一不可,我不会爱上一个给不了我美好生活的人。”
白玲说得很坚定。
“思媛,女人是不能那么辛苦自己的,一个好的负责任的男人就是让心爱的女人过上想要的生活。
不是吗?贫贱夫妻百事哀,自古以来在论的。
我是不想穿着围裙站在锅台边眼巴巴看着别的女人拿着玫瑰从我的窗前走过,我要成为那个永远拿着玫瑰从别人窗前走过的女人。”
说完,白玲抬起头看向远远渐明渐暗的灯光,眼睛晶莹闪动,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轻叹了一口气。
我想,白玲对自己爱情的定义是坚定不移的,否则不会跟我一股脑讲出这么多的道理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并没有打算说服白玲转变自己的观点,这世间每个个体都有极大的差异,也许任何的产生和存在都有它的理由,我更多是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我们相恋纯粹是偶然。
他是做投资公司的,算是富二代吧。
他父亲的老友给他介绍个女朋友,他约女孩单位附近见面。
这个女孩是我的同事,人家喜欢有艺术细胞的,不喜欢他这类型的。
他来的时候,正好同事忙,同事让我代替她佯装见一面把相亲的人打发了,回去好跟父母交差。
哪知道见面后,他对我一见钟情,追我追得很紧,我也就从了。”
白玲说着这些,我感觉像极了电影里的桥段。
“你确定你很爱他,值得你托付一生吗?”
我还是为白玲有些担忧。
“这世间哪里有绝对的爱,这份爱有多长久多坚固,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人又是那么复杂的动物。
我只能说,现在我愿意和他结婚,现在和他在一起我是感到幸福的,这就够了。”
白玲回答的干脆利落。
我看着白玲,没有继续再追问什么,欲言又止,但由心的还是祝福她的未来幸福长久。
风掠过,感到有些凉意。
人散去,一钩新月天如水。
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就像老舍先生所说,秋天一定要住在北平。
相对北京而言,我更喜欢将北京说成北平,就像将南京说成金陵一样,更有些诗意和古韵。
只是平时与人交谈很少会这样讲,生怕对方感觉我矫情或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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