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让他咬是吧?
好!
好极了!
沈鹤露出尖尖的牙齿,还没刺进亓官誉的皮肤,便听见亓官誉“嘶”
了一声。
沈鹤对上亓官誉偷偷睁开的一只眼睛,看着亓官誉一脸慷慨赴死微却露怯意的模样,莫名觉得自己欺负的好像是小白兔,罪恶感油然而生。
不咬了不咬了!
这么胆小,血肯定很难喝。
猫儿跳到桌子上,趴着舔自己的手。
亓官誉愣了愣,微露喜色,上前去把猫儿捞进自己怀里。
猫的身子十分暖和,白毛又长又柔软,让人忍不住要去摸几把,可亓官誉把猫儿放在腿上之后,想摸又不敢摸,用手戳一戳猫儿就缩回去,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睛却暴露了他如获珍宝的小心翼翼。
“……”
沈鹤很不高兴,他凑过去让亓官誉帮他顺毛,亓官誉一个劲的戳他。
忍不了了,这个凡人真的是……无词可形容,他要回去找盛妹妹。
这样想着,沈鹤一下子跳出亓官誉的怀里,几步就跳上了窗,窗户关着,沈鹤便用爪子抓窗纱,发出咔兹咔兹的声响。
抓了好一会儿,那层纸就是没被抓破,反倒累得沈鹤气呼呼地瞪眼,他抓盛妹妹房间的窗纱次次都能抓破,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祖宗。”
沈鹤根本不理亓官誉,一个劲地对窗户来回抓,周身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他就不信了,他还搞不定这张破纸。
事实证明,他真的搞不定。
亓官誉在他背后反复叫他,他装作没听见,跟窗纱斗智斗勇。
最后他累得差点吐舌头变成狗,才看清楚,那张纸后面是一块木头。
我的妈呀!
他就是抠一个晚上这层木头也不一定能被他抠出个洞来。
这个神经病凡人,没事从外面用木头把窗户封起来做什么?
“小祖宗。”
沈鹤气炸了:小祖宗?你才是小祖宗吧你。
他无可奈何地转头去看亓官誉,结果差点闪瞎了他的猫眼。
只见亓官誉周围都是闪闪发光的珍珠宝石,而亓官誉一本正经地坐在散发光芒的奇珍异宝中央,仿佛全身上下也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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