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盛徽兮见沈鹤紧张起来,想笑一笑以做安抚却觉得有些勉强,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起身,“沈哥哥先吃着吧,我有些乏了,进内卧小睡片刻,有事记得叫我。”
沈鹤见盛妹妹脸色确实不大好,便抱走一盘的糕点,“好,那我去寻亓官誉,盛妹妹你快去睡觉吧。”
盛徽兮诧异,随后点头,“沈哥哥你方才惹亓官公子生气,确实该去他那解开误会,沈哥哥,好好道歉呀。”
“知道了啦,不就是道歉嘛,简单,我道歉肯定比徐二货做得好。”
沈鹤说完便离开了。
盛徽兮注视着沈鹤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消失,柳眉一点点地拧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
竹湘问道。
盛徽兮捏着帕子的手手紧,有些恍惚地坐了下来,喃喃道:“竹湘,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小姐,你最近太累了。”
“太累了吗?”
盛徽兮反问道。
“是太累了,你最近想得太多,睡得少了。”
盛徽兮捂着自己的头,“竹湘,我最近总是梦到很多东西。”
“什么?”
“我不知道……我记得,你和落霜都是沈哥哥在山脚救回的。”
“是如此,竹湘一辈子都记得那一天。”
“沈庄之中有一个传言,你知道吗?”
盛徽兮问道。
竹湘怔了怔。
传言?
盛徽兮道:“也许我真的只是沈哥哥在山脚无意间救的可怜人呢……”
“小姐此话何意?难道少爷骗你?可少爷为什么骗你?”
沈庄有传盛徽兮只是因为长得合少爷心意,所以一入沈庄就是被伺候的小姐,可其实和庄里的丫鬟一样只是……
竹湘觉得盛徽兮的状态不太对,连忙扶着盛徽兮去休息,“小姐,若你真的信了可就辜负了少爷的一片心意。”
“我知道。”
“那小姐你最近为何脸上总带郁色?”
盛徽兮伸手轻轻抚摸沈鹤换下来的那件染了血的衣服,“只是觉得今时不同往日,我要好好的筹划许多事,沈哥哥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智皆与常人不同,我身处成怀至今日,心有所感,这成怀,不适合沈哥哥,此次下山学习满一年后,我要和沈哥哥回沈庄,一辈子都不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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