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你在开玩笑吗?这样会招致多少敌人?不仅是鬼杀队,还会包括曾经给过产屋敷家祝福的神道教,甚至是会被军队围剿!”
可得到的却是宇多鸣一的一句:
“那就杀了他们。”
“以及,对鬼的实验也不能落下。”
“我尝试过给鬼换血的可能,但时间不够,我回来才四个月,没时间进行多组实验数据作为对比……”
人类似是温润的嗓音在冷寂的夜里回响,室外夜风簌簌,月光洒下,只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加阴冷。
听着宇多鸣一的话,不知怎的,鬼舞辻无惨脑海里忽然蹦出了百年前在竹林中撞见继国缘一时的场面。
他还记得继国缘一问他的那句话。
明明宇多鸣一是人类,但这一刻,鬼舞辻无惨却觉得这句话正适合问这个除了灶门炭治郎之外,所有生物都视为无物的疯子。
“喂,宇多鸣一。”
鬼舞辻无惨扬声,正好撞见青年停顿时,尽管血瞳眼角弧度柔和,眼底却未曾消弭的刺骨冷意。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二十四只炭炭
“…………”
“无聊。”
宇多鸣一收回视线,不知道是在回答鬼舞辻无惨的问题,还是单纯评价他问出这个问题的行为。
月下西沉,站在走廊下,宇多鸣一望着今日圆月,脑海中各路信息百转千回。
离开鬼杀队时他去问过蝴蝶忍,根据她的诊断,炭治郎昏迷是因为和上弦之陆的战斗中消耗过度,预估最快要半个月才能醒。
也就是说,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来解决青色彼岸花的问题。
……半个月。
宇多鸣一攥紧了手心,修长的指关节用力到苍白,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滴落到地板上,他浑然不顾,转身就进了内室。
要抓紧时间了。
…
十天后的不眠夜。
鬼舞辻无惨走在回去宇多宅邸的路上,今天天气还不错,高空弦月如同一弯小舟,月光照拂下来,给他周身披上一层冷霜。
今夜宇多鸣一喊他说有事,尽管不大情愿,但因为某种微妙的心情,鬼舞辻无惨也是来了。
这段时间,他的势力扩张得很诡异。
不、现在已经不能用‘他的势力’来形容了。
现在就跟宇多鸣一变成了鬼王似的,整个十二鬼月都快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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