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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鹭聊到一半,说朋友正在路上,说完她就溜了。
没花一分钱,大鱼大肉进了肚。
海客跟着起身,“我晚上还得给丁导准备资料,也走了啊。
”
最后结账的是宁火。
请海客吃饭,宁火理所当然。
但是范鹭的份,他可不情愿。
最后,邻桌的账单也归他管。
黄一衍道了声谢。
“老婆客气了。
”宁火笑笑。
她略有沉思。
海客刚才懊恼的声音太大,她一句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过去有一段时间,明望舒和宁火吵架比较频繁。
她经常埋怨他好吃懒做。
“S市的房价这么贵,他又无一技之长,我现在收入比他高,将来会越来越高。
他真是当小白脸当得舒服。
”
这话有失偏颇。
宁火有工作,薪水是比不上明望舒,但也不至于用上“小白脸”三个字。
当时,黄一衍说:“他那张脸就能赚钱。
”她是陈述事实。
宁火上镜极佳,精致而不纤弱,眉目清朗,有男性化的气概,又不觉粗旷。
时下男色主义盛行,他是生对了时代。
明望舒瘪嘴,故意卷起舌头:“靠脸吃饭算什么男人。
”
也正因为她这句话,和她一起时的宁火经常不修边幅,穿一身地摊货,踩上拖鞋就出门。
其实,他鲜明的长相才是谋生利器。
“那个综艺节目很适合你。
”黄一衍端起一杯百香果茶。
“哪个?”宁火换到了她这桌。
“哦,那个啊。
谈恋爱很麻烦。
”
“真人秀有剧本,都是戏。
”他这一年间,和谁不是戏?婚姻更是荒诞不经。
“你想我去?”他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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