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口中带喘。
“你轻点……”
他低笑,“要我轻点,就给我说几句好听的。
”
她拼着一丝理智在脑海里计算日期,“冷静期还剩十七天。
”
宁火的笑脸彻底消失,“你找死。
”
“……”她的思绪被撞散了,最后清醒的念头是,女大十八变,宁火当然认不出她。
或许他都不知道,江飞白其实是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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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有一段时间,黄一衍剃了寸头,彪悍潇洒。
那时的她瘦而扁平,五官的女性线条隐藏在孤傲的酷劲里。
穿起宽T恤,牛仔裤,俨然一个小子。
黄父第一眼见到女儿的发型,险些晕倒。
这段经历,黄父形容起来,长叹几声,“我吐了有三升血,让大女儿赶紧送我去医院。
”顿了下,他才继续,“大女儿却说,镇外豆腐佬的女儿,看上我家英俊的二女儿了。
我又气了三升血,最后,老伴送我上了医院。
”
那时的黄家小儿子十来岁,也是寸头,“二姐和我站一起,都能当我哥。
”
黄父气血上涌,但他不舍得再吐了。
只叹教子无方。
街口音像店老板是个摇滚爱好者,黄一衍常去店门口偷听。
一天,老板拿到了一张市里音乐会的门票。
他走不开,半哄半骗卖给了黄一衍。
黄父不同意,“去市里太远了。
要从邬山镇搭车,到了县城,再从县城搭车。
你别去,危险。
”
听话的女孩,她不叫黄一衍。
叫了黄一衍,她一定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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