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在医院里查找线索,钟奎他们就耽搁了不少时间,当他们三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晚。
月亮早就爬上树梢,漫天星星点点忽闪忽闪调皮的眨巴眼睛围绕在月亮周围。
从市医院到总医院必须要途径那栋鬼楼,这样也好,反正志庆和陈小毛可以一起送钟奎过去。
最初从市区出来,有一段路虽然路灯暗淡没有多少亮度可也比这一段路好吧!
这段路,黑黢黢一片,分不清楚是树林还是田野。
不算宽敞的柏油路,两边都是参差不齐的树木,偶尔有一辆车闪烁雪亮大灯刺目而来,呼啸而过时刮起一阵冷风,掀起一些尘土纷纷扬扬落在他们的身上,脚下、还有矮树枝凋零的叶片上。
车灯映照着他们眼前豁然一亮,灯光拉长他们三的身影,带来炫目的闪亮之后,随着一阵轰隆隆的滚动声音远去,他们三瞬间又被无止境的暗黑吞噬。
黑暗中,沉沉的喘息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显得很沉重无奈。
志庆口里闪烁的那一点火焰,时明时暗,就像一只不会飞的萤火虫。
钟奎不吭声一路走一路想,想朱霞,想文根,想香草,甚至于想到冉琴……
陈小毛忽然开口问钟奎:“钟师傅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在鬼楼看见什么没有?”
他的话太突兀,把某人的思绪一下子搞凌乱了。
他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另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位徐大小姐。
“啊!
鬼楼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座破楼,等过了今晚,就好啦。”
“没事就好,原来咱们哥几个还想把它一把火烧了呢!”
“怎么说?”
“撤不能撤,大家伙看着渗人,孩子们吓得夜晚不敢哭,一哭大人就吓唬说送哭的孩子去鬼楼。”
“哈哈!
大人真够损的,其实他们也是无奈,成天累死累活的跟牛一样,还得回家侍候老老小小,你说能不吓唬吓唬吗?”
陈小毛嗨嗨憨笑道:“是的。
不过我爸妈那样吓唬我,我就给这鬼楼拉下仇恨了,打小就想一把火烧了它。”
“噗!
用什么烧?”
“煤油,钟师傅,你还别说,我们哥几个放了一大桶煤油在鬼楼的西下角,那一片最茂密的丝茅草里。
看来没有用处了,煤油可是好东西,可用来夜晚捉黄鳝,还可以用来停电时应急。
我们那个时候把买冰棍的钱,积攒起来才买了来那一桶煤油。”
“小样,你爹知道打折你的腿。”
志庆一旁打趣道。
“谁小时候没有一个调皮的,唉!
小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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