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长清却颇不满意:“郡主啊,我夹的虾可不是这样的。”
刘萤儿瞪了她一眼,也挽起袖子剥起虾来,待将虾剥好,要放入碗中时,却发现郎长清的碗不见了。
郎长清张大了嘴:“啊——”
刘萤儿耳根子都臊红了,只是面上依旧端着,不慌不忙地将虾蘸了醋,喂到郎长清嘴里,赶紧收回手用帕子擦着,眼睛也不敢看着郎长清:“若是将军不会剥,那便不要吃了。”
郎长清全然当作没听见,细嚼慢咽着:“真好吃。”
嘴上说着,却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一旁盆子里的帕子,拧干,坐回刘萤儿边上,拉过刘萤儿的手,细细擦着。
刘萤儿颇不好意思,就要伸手接过帕子,郎长清却一晃没让她接住,继续擦着。
郎长清倒是很快便将手擦干净了,又夹了虾仔细剥起来。
“你是来看戏的,还是来剥虾的?”
刘萤儿有些无语,这人不是盯着自己看,就是剥虾剥蟹的,哪儿像是来看戏的。
郎长清倒是很坦白:“我既不是来看戏的,也不是来剥虾的。”
刘萤儿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却要她把话说个明白,一手撑着头,歪着头看她:“那将军是来做什么的?”
郎长清见状,笑了一会儿才开口:“为报答郡主三日作陪之恩,待三日过后,我要告诉郡主一件大事。”
她自是下定决心要将自己身份之事坦诚相告,她摸清了刘萤儿的性子,纵是气恼,也会为了家国不拆穿自己的身份。
刘萤儿以为她要同自己表白心迹,心下一羞,也不再追问。
戏散了,两人也要回去了。
这一回,郎长清没让刘萤儿叫成轿子,两个人一同往王府走去。
戏才散,这街上正是热闹,来往的人并不少。
郎长清走到刘萤儿边上,轻轻牵住她的手:“我们换一条路走?”
还不等刘萤儿反应过来,郎长清便搂着她,轻点足尖,带着她落在了屋顶上。
郎长清将人松开,只依旧紧握住她的手,刘萤儿便轻轻踩着瓦片向前走去,有郎长清在一旁护着,她自是不怕的。
走过一间屋子,郎长清便会抱着她跳至另一间屋顶上。
刘萤儿小心翼翼地踩在屋脊上,拉着郎长清的手往前走着,侧头看去,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曾注意到屋顶上的她们。
走过几间屋后,刘萤儿哪里还有半点害怕,走到边沿时,便十分自然地转身,带郎长清走近,便抱住了她,等着她带自己飞到对面的屋顶上去。
郎长清察觉出她的主动,偷笑着搂住她,却并不动,只开口道:“郡主若是不怕,我可以拉着你的手直接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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