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儿没料到如此,松开手,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香囊来:“我瞧这香囊破旧了,成亲前那几日闲着无事,又做了一个。”
说着,将手上的香囊挂在了郎长清的腰间。
郎长清一手拿着旧香囊,一手又去拿新香囊,看来看去,欣喜万分,将旧香囊放进怀里:“我回头找个盒子收起来。”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荷包,“你看我这荷包是不是也该换一个了?”
刘萤儿拿过荷包随意翻看着:“这看着还挺新的,就凑活着用吧。”
郎长清一直不舍得用,这荷包随身带着,里头却一直只放着一个护身符,从来不曾放过别的,自然像是新的。
听刘萤儿这般一说,又有些后悔起来,扯着刘萤儿的袖子,撒娇道:“你就替我再做一个嘛,我可以换着用。”
刘萤儿难得见她露出女儿姿态,自然是应着:“那你也别舍不得用,这里头的护身符,我给你做个小袋子装着,缝在你衣裳里头,也不怕丢。”
郎长清连连点头:“那每件亵衣里头都要缝个小袋,我换了衣裳也不怕。
这护身符可灵验了呢!”
刘萤儿想她与西岚大战十分顺利,也不曾听她受过什么伤,只是又觉着大伤或许没有,小伤怕是难免的:“你带着它都想了什么,这般灵验。”
“我就想着早些见到你,想着你也愿意嫁给我。”
郎长清很坦然地将心思说出来,又有些得意,“你说这是不是灵验得很?”
刘萤儿哼了一声:“大半年才见到我,才不灵验呢!”
郎长清砸吧着嘴:“是久了些,以后若是再有战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是一日都不想同你分开。”
“那便将我带在边上。”
刘萤儿看着郎长清的眼睛,十分认真。
“那可不行,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乖乖在府里等我回来便是了。”
郎长清哪里会同意。
“哼!
先前还说什么都应我,说得天花乱坠,果然都是哄骗人的,我只是要跟着你去战场,你便这般不愿,可是想趁我不在,找别的姑娘去?”
刘萤儿倒不是真以为郎长清会这般,她是故意这般说来,只是想让郎长清带着她一起去战场罢了。
“这事非同一般,纵是我愿意,你父王也不会同意的。”
郎长清不肯妥协,刘萤儿不与她多言,就要起身离开,郎长清赶紧将人拉回怀里,“你就乖乖等我回来不好吗?战场上太危险了,你跟在边上,我怎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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