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在这种恶性循环里轮回,能得到多少快乐?”
秦飞了然,王壤这说的是他,但王壤忽而想起彭疏逸。
彭疏逸内心的软弱,不仅令他失去了禇风,还伤害了禇风。
相比之下,禇风比他勇敢的多。
“有人说,最勇敢的事是即便认清了现实依然热爱生活,那么热爱生活的表现是什么样的?”
王壤自问自答:“我觉得是拥抱美好,包容不美好,乐观的面对生活。”
有比禇风经受的磨难更重更多的人吗?纵然他也会害怕和恐惧,也曾迷茫、沮丧、自我封闭,还患上了抑郁症,但他没有放弃,战胜了这一切。
这份勇气,无人能敌。
王壤回头看向禇风,眼中满含笑意。
秦飞与禇风不熟,不知道他经历过多少,不明白王壤如何得出后来的结论,但他觉得怕是再没有人能让王壤如此开心快乐。
他虽然不服气,但不是自私狭隘的人,既然与禇风在一起能让王壤获得快乐,他便送上诚挚的祝福。
禇风的酒量浅,王壤怕他喝醉了乱跑,便叫左峰陪着他。
左峰陪着禇风坐在沙发上,王壤与秦飞不时往他俩这边看,他俩也不时往他俩那边瞧。
禇风越瞧越觉得秦飞眼熟,越瞧越觉得他看王壤的眼神不对劲。
禇风脑子里有许多疑问,禇风问左峰他姓谁名谁、做什么的,问的越多,想起来的就越多。
他是王壤的同班同学,也是思辨社团的成员,以前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存在感不太强,虽然经常跟在王壤身边,禇风对他却没有太深的印象。
唯有一件事。
王壤有一架木头拼接的飞机,上面刻着秦飞的名字。
王壤对这架飞机还挺重视,把它收在玻璃书橱里,与他获得的奖杯奖状放在一起。
想起这件事,禇风心里酸酸的,待王壤回来时,他瞟了他一眼,便当他不存在。
王壤与秦飞分开后,径直来到禇风身边,见禇风不太高兴,以为是因为他离开的太久,所以没太在意。
他更在意禇风手里的酒,“明知道小风酒量浅,你怎么还跟他喝!”
他一边说,一边蛮横的取走禇风的酒杯。
话是对左峰说的,左峰觉得冤枉,“酒是他自己要喝的,与我何干?”
左峰瞅了一眼把禇风揽进怀里的王壤,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再说我俩在一起不喝酒干嘛?若是去跳舞,你只会更不高兴。”
“为什么?”
禇风不明所以,左峰朝他使了个眼色,叫他稍安勿躁。
左峰惯会整人,王壤可不想被整。
“就非得喝酒或者跳舞吗?聊天、玩手机不行吗?”
王壤没顺着自己的话说,左峰一时无言以对。
得不到答案的禇风怀着万分的好奇问王壤,“我和峰哥跳舞,你会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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