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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眉,那属下见主上似乎有些兴趣,便又道,“公主还说:‘冯清这人,也忒恬不知耻了,把多少公候将相上门提亲都写得这样清楚,男人喜欢男人倒是光荣!
看来不是攻,便是受了。
对!
长得这么美,一定是娘受。
’”
“这路染尘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唇边有了个温柔的笑,他猛地回过神来,那笑已转为讥诮,让跪地的那人以为只是自己眼花了。
“盯紧了!
”转而挥挥手道,“下去吧。
”
那人刚要告退,他突然止住他:“要…时刻保护她的安全。
”
掰倒墨鸾第一才子
到底是要去见一个牛人,一个敢拒绝墨浅吟的牛人啊!
兴奋得竟有些失眠。
第二天大早,落秦就已经在院外等得不耐烦了。
落秦这厮,总是比一般人精神不止百倍!
我便觉得他定是患有甲状腺亢进的!
所谓医者不自医,真是悲剧。
“你怎么这么慢?”落秦一摞额上垂下的暗红色碎发,抖了抖鲜红的大袖子,转身先走了。
“是你自己精力过剩。
”打个哈欠跟上他。
奇怪于墨浅吟为什么没来接我,而来的是落秦。
正东的宫门口,墨浅吟一袭鹅黄色衣衫,带着一个别致的木雕面具,轻嗅,还散发着微香,原来是莞翘呢。
很有翩翩佳公子的范儿。
晚楚依旧一身青衫,手里还是那把扇子。
我得意地将自己让宫里手巧的裁作一点点拼成的五彩羽扇哗地打开,确实比晚楚的派头,也更…花哨。
若说配上晚楚的玉骨绢扇是清隽雅士的话,那我这一手五彩羽毛扇的样子定是纨绔子弟了。
“染尘的扇子倒很是别致。
”面色坦然,语气真诚,可就是给人一种讽刺的感觉。
“哼!
”我一哼哼,夺过他手里的扇子,将羽毛扇塞给他:“看吧,儒士化身风流鬼!
”
抬眼看了看一直垂目立于一边的墨浅吟,笑着上前挽他的手:“任玥啊任玥!
”“公主唤孤有何事?”立马撒手,有些惶恐,我竟然将明和暗弄错了?
皱起眉毛,以此掩饰自己的错愕:“墨浅吟,好好的,你又出来做什么!
”不再理睬他,大踏步地向宫外走去。
暗勾勾嘴角,划出一个浅笑,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丫头似乎更排斥自己了。
心下一沉,他不该在意,也没有在意,为了明,杀人放火,他何事没有做过,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或许下一秒,便被牺牲了。
“不是堂堂才子吗?就住这破弄堂?”落秦诧异地打量四周,显然也是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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