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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安看她还是听话,立马开始过来了。
突然觉得缅甸的空气也不是那么热了,他就站在街尾处,吹着湖面刮来的风,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仿佛也正带着缅甸湿润又温热的风向他刮来。
临近最后几步了,顾以沫突然停了。
本来一肚子的话,一肚子的怨气委屈怒火,到头来,看着他清清爽爽的脸,似笑非笑的眼,居然通通没了。
眼里只剩他,顾以沫不知道说什么,站在三步开外,就看着他,痴痴傻傻的看着。
手提着笼基,扯啊扯……就是不好意思过去了。
许世安已经忍到极限了,感觉半个世纪都过去了,上前一步,再加上他的长胳膊,一把拦人入怀,两人相看无言。
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像过了许久,安静到仿佛只剩他们两个。
顾以沫推开他,重新站好:“你走了都没说?”
“来不及说,你在睡觉。”
许世安想起那晚就头皮发麻。
“那我被抓了,你知道吧?”
顾以沫眼睛圆溜溜的,好像急迫跟老师报道问题。
“知道,这不是救你出来了吗,我的线人不可能出事!”
许世安心中还是后怕,潜意识想说,我的女人怎么可能被抓起来。
“哼,来了个老公公救人,官威十足的。”
顾以沫想起那个麻布衣服,但周身气场强大的人。
“那不是老公公!
你叫他老公公,那我什么辈分了?”
许世安气的眉毛一挑。
“啊?那是谁?”
顾以沫盯着许世安高挺的鼻梁看,好像发现了神似的感觉。
“那是我最硬的关系——我爸!”
许世安心想,我把我家如来佛都搬出来救你了。
“啊!
那我完蛋了。”
顾以沫一声惨叫,痛苦的皱眉起来。
“怎么?”
许世安也怕他家老爷子,再说,第一次见面自己不在,更是担心现场状况,本想着等事态平静下来,等顾以沫承认自己不是那个啥线人了,再带着她登门。
结果,天算不如人算。
“我又瞪他,又凶他。
糟糕了,这第一印象可怎么办。”
顾以沫急得原地跺脚,抓了一把头上的头发,丸子头更乱了,就快散架了。
许世安看了一眼岌岌可危的丸子头,和眼前这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果然不愧顾以沫,连见长辈第一次都是在看守所里,连连摇头:“哎。
管你的,以后上门谢罪吧。”
顾以沫叹气低头:“哦,他还叫我跟他去吃饭,补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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