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蓦笙看魏熵寻盯着花许久,想了想道“是对花过敏嘛?”
魏熵寻摇了摇头“没有的,只是觉得屋子被打扮收拾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魏熵寻从不愿意在一间屋子里留下太多痕迹,除了必备品,什么东西都没有。
刘溪曾经来过一次送文件,笑着打趣说,如果不是公司是正经公司,非要以为魏熵寻是在一个传销组织里,随时能把行李背上逃命。
魏熵寻当时只是打哈哈敷衍笑了过去。
可是刘溪说的并没有错,魏熵寻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冰箱里只有几瓶酸奶和饮料。
桌上是干净的,厨房里也没有任何调料。
就连睡的房间也是干干净净,除了几本摆放的书和一台电脑也就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魏熵寻是单亲家庭,她对家庭并没有太多好的印象,最多的是父亲抽着烟,打着牌,自己饿着肚子的场景。
“我挺喜欢的”
魏熵寻低声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至少,魏熵寻并没有。
即便魏熵寻的父亲后来再娶了个女人回家。
那名义上是家的地方也是永远争吵,每天都会传来男人女人吵着打着的声音。
即便知道刚刚拿女主人这样的称呼压在杜蓦笙头上,魏熵寻也并不觉得奇怪。
这才是一个有女人居住屋子的样。
不应该是肮脏的,也不应该是昏暗的。
“你不讨厌就好”
杜蓦笙舒了口气,她布置屋子是临时兴起,等布置好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和魏熵寻提前打好招呼,难免是慌张的。
灯光照射着,屋子呈现一种暖色调。
空调呼啦啦吹着,魏熵寻手放在桌上,想了好会,才摸着放着水仙的花瓶。
大拇指轻轻抚摸了好几遍,唇是不自觉的上扬。
干净的屋子,温馨的气氛,沾有水的鲜花。
这才更像是一个家,对吗?魏熵寻问自己。
年少的时候魏熵寻讨厌称呼自己每天必须回去的地方是家。
那个地方糟糕透了,没有任何好的回忆,除了偶尔能在屋子一角找到的五毛钱,买一根甜滋滋的冰棒。
现在这间屋子,魏熵寻已经住了五年左右,但也并没有想要把这称呼是家。
可能是糟糕的家庭使然,魏熵寻从不觉得自己可以是一个家庭中的女主人,她只是一个背包客,随时都可能离开。
“在发呆?”
杜蓦笙放下手上的报纸,放在跟前的桌上。
站起身朝魏熵寻走了几步。
“啊……”
魏熵寻怪难为情,觉着杜蓦笙如果是知道自己因为这样的事情发呆,指不定要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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