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庭蛟捧着粗瓷杯坐在陋榻上,那被子是薜藏诗从昭华殿里拿过来的,她为了做足表面功夫,这被子倒是不错。
他双足在地上站了一阵,本已冰凉,这会儿又回复了一丝暖意。
地上殷逐离翻来覆去地烘烤那两只鹿皮靴,背景是火焰熊熊,这让他觉得殷逐离十分温暖,不由得又出言唤她:“你过来。
”
殷逐离将靴子略略放远一点,防止被火舌舔到,擦了手行到榻边方道:“怎么了?”
他将瓷杯搁了,双手放进她棉衣里层,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道:“我想了。
”
殷逐离握着他的手揉搓了一阵,终于起身关好房门。
沈庭蛟像是饿了很久一样,有些迫不及待。
殷逐离先前没什么兴致,便由得他胡为了。
他去扯殷逐离的裤子,殷逐离将锦被拉过来替他盖好,见他解自己衣裳,又低声道:“时间不多,你捡用得着的一亩三分地脱罢。
”
沈庭蛟冷哼了一声,将她脱了个精光,自己倒是只褪了长裤。
他来得有些粗鲁,殷逐离低哼了一声,也由得他去了。
陋榻吱嘎作响,地上燃着火盆,木柴烧得正旺。
他的双手在她胸前游离,先前有些凉,慢慢地开始火热。
殷逐离竟然觉得很舒服,她低低地呻吟,沈庭蛟攻势更凶狠了些,她低声唤:“庭蛟。
”
开始沈庭蛟不应,后来却也渐渐忍不住,在耳边应和她:“嗯。
”垂眸见她脸色如染烟霞,他心中一软,声音更柔,“逐离,我答应只要我在世一天,就护你一天,护殷家一天,后世子孙的事,谁管得了那么多呢?你乖乖的好不好?”
殷逐离攀在他肩头,眸若春水,只笑不语。
情-欲-之事,她几度浅尝,但第一次这样酣畅淋漓。
她躺在锦被里,久不欲动。
沈庭蛟俯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半晌她才拍拍沈庭蛟:“该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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